“老华,你出来找赌坊的人问明环境,看昨晚是否有赖五所说的那人在这里赌了一夜。若那人还在,就带过来。”孔兆也不答复,向着黑脸衙役叮咛道。
“你小子爱吃不吃,再说老孟头自家酿的青梅酒但是一绝。这旅店虽小,却也洁净。哪有你说的这般不堪。”赖吴推了一把王老三,说道。
“刘哥,不需担忧,那人就是一个赌徒,还是个外埠人,应当没啥大本事。再者说老五我年纪也到了,正筹办退出这牙人的行当,想要讨一房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
“你可算返来了,还觉得你本身溜了呢。”庄诗梦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长剑,见杨潇返来,俏脸上带着些许不满说道。
“头儿,你说此人是我们要找的贼人吗?”老华乌黑的脸上,如有所思。
未几时,孔兆带着青年衙役与黑脸衙役,站在了长乐坊的门口。
“伉俪,算了吧,我还没眼瞎到这类程度。”杨潇想也不想的回道。
“你”庄诗梦俏脸含煞。
出了一口气的杨潇,也不给庄诗梦发作的时候,将一套粗布女装扔到了庄诗梦脸上。起家向着门外走去。
“官爷,赖五我可没犯甚么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是公允买卖。”赖五强装平静的解释道。
杨潇排闼而入,也不看正猎奇翻查包裹的庄诗梦,一边将门带上,一边说道。
“也好,做老板,总比做牙人要强上太多。”老刘蔚然一叹,与赖五一举杯,幽幽的说道。
“我倒是想溜,但是把柄在你手上,溜了结更费事。”杨潇将后背上的包裹放在床上,撇撇嘴说道。
“我说五哥,你这大赚了一笔,也不请我哥俩吃顿好的,如何又来老孟头的破酒馆了。”王老三一脸充满的说道。
“这卖马的公子应当多少有些猫腻,不过现在把握的信息太少,并且身形跟庄大人所说的也不似一人。不过临时也没有其他线索,先查查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刘双目微醺,对着身边的赖五说道:“老五,我观那卖马的公子,固然肮脏了一些,但是却不像是普通人家,你这般哄哄人家,如果以后被人家找上门,却也是费事不小。”
“你筹算如何让我俩混出城?”庄诗梦拿出还温热的包子,悄悄咬了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