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钱一斤,花生饼啥时候这么贵了?”二财家里堆积了几十口妇女,听到村里的播送后都大吃一惊。
张大民道:“口头表扬没用,来点实际的。敏敏,这是一千块钱奖金,不收也要收。”说着硬塞给了她。
张扬道:“诸位婶子,嫂子大娘们,我张扬并非是落井下石,也不想难堪你们。我只是不想受冤枉气,既然有些人说能卖掉松乳菌,那就让她去卖。说不定还能卖个高价呢。”
当初口口声声,可现现在让她们把钱拿出来那就有点困难了。
“扬子,你家有花生饼吗?”侯三兴趣勃勃的走来。
而此时徐敏早已分出了她们卖掉的松乳菌的分量,分的清清楚楚。这让张大民不平不可,若非徐敏当初把账目弄得那么清楚和详确,他底子就不晓得如何办了。
张扬看向老爹,说:“咱家花生饼未几,要不就在村庄里收买一些咋样?”
“用吧,你小子应当晓得如何用。”黄老六说道。言外之意你小子已经背着我用过很多次了,不消老子帮你按开关了吧。
“是啊扬子,我们都是山里人,没啥学问,做的不到位的处所你千万别和我们计算。”又有人说。
统统人拜别后,张扬感激的说:“敏姐,此次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把账目清算的那么清楚,她们必定会反咬一口,到时候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扬道:“行,我去村委会呼喊一声。猴哥,你们先辛苦一下,把这些地笼和鱼网先运到湖边,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们先放些地笼看看结果如何。对了,先把那些充气船充好气,之前那些船能够淘汰掉了。”
“猴哥,要花生饼干啥?”张扬不解的问。
就在张扬等人方才将鱼网和松乳菌卸下来的时候,二财媳妇等人也接踵来到了张扬家里。
“我想着收买一些花生饼,以是筹算借用下村里的大喇叭。”张扬的语气也客气了很多。黄老六此人权势爱钱不假,但不成否定他还是一个很合格的村长。人无完人嘛,都是能够了解,何况这还是本身将来的老丈人,多少系闹得太僵对黄蕊来讲未免太残暴了。
张扬笑着道:“爸,你这是典范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二财媳妇那种贩子恶妻只是少数,我们村大多数民气里还是浑厚的。何况我本身行的正也不怕被人群情。”
张扬挠了挠脑袋:“花生饼的市场价是多少?”
一斤花生饼也就像碗口大,厚度越有四公分,这么大的个头敲成硬币大小的碎块后完整能够够一个地笼利用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