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端起茶盅,红唇微微一吹,仰脖将茶水喝尽。
劈柴的老者寒着脸没有说话,朝厨屋努嘴,然后持续劈柴。
周泰和一些锦衣卫悄悄心惊,殿下虽是第一次来,可这伎俩,可真是谙练啊。
说着,在侍从耳边私语。
“这位公子,别在丢人了,我们就喝喝花酒得了,花魁,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陆长安揉了揉鼻子:“估计是哪个狗日的在骂我呢吧!”
听他们群情,周泰镇静不已,脸上顿时也有光,大声笑道:“哈哈哈,一个个都瞧瞧,我们公子竟然对出来了。”
“可那对子,还向来无人对出来,更无人能有幸能见曼曼女人一面了。”老鸨笑着说道。
啧啧!
不过!
这时候!
“就是——”
现场身穿红色袍子的就那么几个,可论质地,还是陆昭霖身上穿的锦袍看着华贵。
她恰是燕国曼陀门掌门——李芷菲!
陆长安有些不平气,笑话,你觉得我是你们,老子如果对不出这春联,岂不是白活两世。
侍从听得眼睛圆睁,连连点头。
目光中的她,好似纯洁的仙子,玉面白璧无瑕,远山黛眉,眸光清澈不含杂尘,瑶鼻下是小巧红润的樱唇。
陆长安望向花魁婀娜倩影,笑眯眯道:“你就是曼曼女人吧?”
朝春香楼而去的陆长安连打几个喷嚏,惹得周泰奇特道:“公子,您这是怎了?不会受风寒了吧?”
“嘿嘿,春联是瞎对的!”
提及那对子,还是花魁,曼曼女人所出呢,她说过,谁若能对出,就能进她的屋子见她一面。
一些搂着女人的文人骚客瞠目结舌,连正在给客长倒酒的女人,连酒水倒满溢出来了,都浑然不知,半张小嘴,和统统人朝陆长安瞧来。
陆长安在诸人恋慕的目光中,顺着楼梯朝二楼走去,还喊着让周泰、和兄弟们固然吃喝玩乐:“嘿嘿,统统账都算我的!”
然后她聪明得很,环顾四周,大声喊道:
他悄悄道,哼,还陆小二?别人不知你是谁,我岂能不知?
玉面完美,斑斓如仙,晶莹玉指拨弄琴弦,动听的旋律自指尖流淌而出,伸展全部房间。
陆长安和周泰,以及锦衣卫们刚进铺子,那不远处有一辆马车顿时愣住,下来一名红色锦袍的公子。
李芷菲只想快些将他乱来走,不然怕是迟误大事。
跟老鸨和女人们出来的时候,搂着女人的陆长安,不经意地回眸一瞧。
门俄然被敲响。
本来还喧哗的大厅内,沉寂不已!
很快!
锦衣卫簇拥陆长安坐着的马车,穿过一道巷子,顿时翻开窗帘的陆长安,视野开阔起来。
刚到陆长安面前。
恰好!
“烟、锁、池、塘、柳?!”抬头念着上联的青袍男人,恰是陆长安。
“是啊,这…这竟然给对出来了!!”
自侍从那接过托盘,关上门后,就来到太师椅前,将托盘放在木几上,提起白瓷壶,将水倒进两个茶盅中。
“方才听你说,你叫陆小二?”
一身红色锦袍的陆昭霖,望向又一名侍从:“去告诉顺天府,让他们前来拿人,就说燕王陆长安,不思进取,带着锦衣卫,进了青楼。”
陆长安表情甚好,来此就是放松一下,顺势瞧瞧那春香楼的千古绝对,到底有多绝。
陆长安就闻到一股有些浓烈的脂粉味,可老鸨徐娘半老的,美眸晶亮,小嘴红润,看着别有一番滋味。
关上门后。
“阿嚏,阿嚏——”
现在他就想整死陆长安,至于陛下重新将他和谁赐婚,他已经不体贴了……
李芷菲俄然闻声大厅中喧哗不已,仿佛比平常还要热烈。
陆昭霖正想着,四周就爆建议哄声音,对陆长安不屑的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