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梓翻开帐帘看到夜小邪站在内里,她不由地问道,“你?昨夜的刺客真是你!”
夜小邪低头喝酒,倒是格外淡定,大蜀的男人一贯都视女报酬玩物附庸,并且这些女子能够还是从大夏俘虏来的,当作战利品玩弄或赐给部下。
淮阴王是谁?王梓见夜小邪神采乌青,愤然地站了起来,一甩衣袖,冷声说道:“你当我不敢!”说罢就要脱手。
夜小邪冷着脸看着她,“昨晚你就关在这个帐篷里?”
夜小邪还是冷着脸,盯着她。
王梓只能拉着夜小邪坐下,言不由衷地讽刺道:“太子殿下治下有方,小妇人佩服。”
粗糙大汉收回目光,那里甘心被一个毛头小子叱骂威胁,怒喊道:“哪来的小白脸,莫不是殿下要送给淮阴王的禁脔,还想挖俺的眸子,岂有此理!”
一众将士浑然不觉有何不当,个个瞋目圆瞪,“一个妇人罢了,殿下有何碰不得的。”
王梓点点头,想责备他的打动又不知如何开口,踌躇半晌才问道:“为何要来?”
王梓愣了一下,她晓得夜小邪有多顺从回大禹,此次为了见她也是算到会有这个成果,但他还是来了。
“赫连明月已经修书一封给我皇爷爷。”夜小邪暗自咬牙,又无可奈,转头对她说道:“如果李慕死了,你陪我去大禹好吗?”
夜小邪伸手擦去她噼里啪啦掉落的眼泪,说道:“哭甚么哭?没找到不代表人死了,你如何不担忧我为了救你被抓,会不会被正法。”
王梓缓缓地拿起酒壶为他斟满,手微微颤抖,现在压在夜小邪脖子上的钢刀才撤去!
王梓身为有身的妇人,虽有姿色,但比起妖娆勾人的舞姬,没人垂涎,不过还是有一个惯例。
“别畴昔,我甘愿死也不要你去奉养他。”夜小邪咬牙切齿地说道。
夜小邪哼了一声,“我来之前他们还在绝壁底搜索!”
粗糙大汉虽不甘心还是领命出去受罚,很快就传来棍棒落下的闷响声。
“就是,我看这妇人也有几分姿色,给殿下暖床恰好!”这些将士一个个点头应和。
夜小邪被王梓拉住,压下心底的肝火,哼了一声,若不是王梓在赫连明月的手里,他必定要将这个色鬼千刀万剐。
王梓不由地低下头,夜小邪活力的模样也挺让民气虚的,她敢跳崖那是因为她有空间这个宝贝,快到崖底钻进空间缓冲一下,估计不会有事,当然她的确脑筋发热,有空间也不是这么玩的。
赫连明月也不在乎,饮尽杯中美酒,对劲一笑,状似偶然地说道:“今晚到我的帐中来!”
夜小邪神采如冰,一拍桌子怒声大喝:“兀那糙汉,看甚么,不怕一双眸子被人挖出来!”
赫连明月对部属女色上向来放纵,却又军法甚严,如有人因为迷恋女色误事定斩不饶,他也会犒赏部属将士美人舞姬,用于皋牢军心,但他身边的女子却毫不准别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