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然手指一用力,竟直接将翡翠捏碎,一颗指头大小的金黄色圆球从中闪现出来。
毕竟,太阴针法再贵重、再可贵,也不如雪儿的幸运首要。
“这些与您之前所说的太阳本源,可有甚么干系吗?”沈清闲内心将孙浩然前前后后说的话构造了一下,内心模糊有些猜想,“莫非这太阳本源,对贯穿这无上道术有甚么帮忙?”
也正因为它得来的简朴,固然它妙用无穷,但在沈清闲内心,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技术罢了,落空了固然也会让他感到可惜,但那种可惜,远远及不上雪儿断指没法完整复原的遗憾的万分之一。
这吊坠通体翠绿,没有一丝瑕疵,明显是一块代价连城的翡翠。
“可我只把握了完整的太阴针法,对太阳针法,但是一窍不通啊!”沈清闲迷惑道,“而没有完整的太阳针法,又谈何让二者相连络呢?”
沈清闲底子没有任何踌躇,乃至没有说情愿还是不肯意,直接问道:“我要如何做?”
孙浩然对沈清闲的判定也极其惊奇,叹道:“淼淼公然没看错人,与你的武力高强和医术超群比拟,你重情重义这一点,反而更弥足贵重!”
对他来讲,这个题目底子不是题目,这个风险也算不上甚么风险。
“我天然情愿!就算只要万分之一的机遇,我也要试他一试!”沈清闲毫不踌躇地答复道,“只是,太阳本源何其贵重,又在孙家传播千年,爷爷就这么拿出来让我利用,我……”
更何况,以沈清闲现在对雪儿的心疼程度,即便太阴针法真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把握的,只要能让雪儿断之无缺如初,即便但愿很小,他也绝对不会有涓滴鄙吝。
“你是想问为何我孙家千年以来怀此无上道术,却没出一个经天纬地的大修士?”孙浩然一看沈清闲的神采,便对他的设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参悟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谈何轻易?只悟出此中一门,就算是天下间可贵的奇才了,更何况是同时参透两门?”
他的太阴针法,并不是他刻苦研习,颠末日复一日的尽力才把握的,而是来自于一个极其简朴的任务。
“贵重倒是不错,可惜孙家的两套针法文籍早就残破不全,此物对我等无用,倒不如给了你。”孙浩然一边说着,一边从脖子高低了一个吊坠。
“甚么?金丹期大修士?”沈清闲惊道,“这类近乎陆地神仙的人物,又如何会放下身材去研讨凡人的针灸之术呢?”
沈清闲恍然大悟:“爷爷您的意义是,让我服下太阳本源,如果能幸运参悟大道,便能仰仗此道术逆转阴阳,让雪儿的手指完璧如初更是不在话下!”
就像要他自废武功,便能换嫡亲一命一样,如何挑选,底子无需多想。
“这就是太阳本源了。”孙浩然把金色圆球送到了沈清闲面前。
“没错。”孙浩然点头道,“只是,这么做的风险,我已经提过了,能够稍有不慎,你辛苦把握的太阴针法,就会毁于一旦,如何挑选,在你的身上。”
沈清闲有些踌躇地问道:“那为何……为何……”
“不错!”孙浩然赞美地看了沈清闲一眼,“当时那位针道鬼才不但仅留下了两篇针法文籍,更留下了太阴、太阳两块本源,如有人习得太阳针法,便有机遇通过太阴本源习得太阴针法,继而悟出无上道术,反之亦然。”
孙浩然眼睛一眯,“太阳针法与太阴针法均为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一名针道鬼才所创,而这位针道鬼才,与我孙家先祖药王他白叟家友情匪浅,曾将两篇针法赠送先祖,只是可惜年长日久,这两篇针法均已残破不全。不过,针法固然没有完整地传下来,却有一块太阳本源,传播至今,而这颗太阳本源,就是我所说的风险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