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石室中也摆放着木偶,不过数量却足足有五个,并且木偶的身上,还或多或少地扎着银针。
顺手把此中一针的位置换了一下,沈清闲移步到第二个木偶前。
沈清闲沉吟道:“看来,这石室中的磨练,考的是……针灸,呵,这可难不倒我。”
沈清闲微微一笑,出色级别的凌波微步发挥开来,瞬息之间就靠近了聂风,同时双掌平推,一招亢龙有悔就拍了出去。
“这个要治的应当是狐臭,只是……”
这是傲寒六诀中的第五诀――踏雪寻梅,以腿御刀,刀腿并用,诡异难测。
他和聂风可说是一见仍旧,又承其指导迷津的大恩,固然晓得这个聂风只不过是一个底子不存在的人物,可当他真的消逝机,却还是忍不住有些许伤感。
沈清闲行未几时,便又看到一座与之前见到的普通无二的墨色大门。
“也罢,那清闲兄弟可要把稳了!”聂风沉默半晌,点了点头,从身后缓缓拔出了雪饮神锋。
聂风待人暖和,但现在持刀与沈清闲比武,也并未相让,刀锋一翻,向上一扬,直直向沈清闲双手削去。
没多久,五具木偶上的施针弊端就被沈清闲一一发明,并加以改正,空间再次扭曲,沈清闲地点的石室,也又换了一间。
走到第一具木偶前,沈清闲眉头一皱:“看施针的位置,要治的应当是浅显伤寒,只可惜最首要的一针下错了位置,成果弄巧成拙……”
两人身法都是极佳,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从偌大一个擂台的这头打到那头,比武数百招。
百无聊赖之下,沈清闲也只能看起木偶之上描画的穴道和经脉了,他身具优良级别的太阴针法,人体的这些经脉穴道,他早已了熟于心,这一看之下,终究发明了端倪。
人身上的穴道和经脉何其之多,错了一处两处,普通的中医还真看不出来,这道磨练,难度的确不能说小,但是对沈清闲来讲,这还真不是甚么难事。
接着,又指着木偶身上的一处头绪,说道:“手阳明大肠经上,少画了偏历穴。”
沈清闲也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当真好刀!”
石室以内,摆放着一具真人大小的木头人偶,其上绘制着人体各处穴道和经脉线络,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莫非这就是新的磨练?”沈清闲神采变得古怪起来。
固然聂风手持雪饮神锋,沈清闲脱手时要避其锋芒,免不了要轮番变招,但他掌力刚猛至极,掌风所至,饶是聂风刀法惊人,也稀有次出刀被掌风吹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