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写诗,又不是考教法术。
“得嘞,二位爷稍等。”
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些?
没人把李长安方才的行动当真。
“承安兄吉言哈。”李长安无法点头,这家伙真是不把本身带进教坊司不罢休,“事前说好,我只打茶围不过夜。”
李长安也听周子瑜提到过西川李氏,当即来了兴趣。
“长安啊,走,我们用饭去。”张繁华看到李长安,笑着拍了拍李长安的后背。
但能冲出重围的机遇,也是微乎其微。
“只见过两次面?我看不太像啊……你来这北里,该不会就是为了看她吧?”张繁华暴露一副“我都懂”的神采。
明天是仲春初三,比及初七初八的时候再交也不迟。
才把初稿看完,就已经把多少银子算的一清二楚了?
最后仰仗诗文质量,争夺文圣榜排名。
没体例看不到,张繁华五大三粗的张飞模样,人群中格外显眼。
李长安四周的人也从方才的懵逼中复苏过来。
台柱子,公然名不虚传。
“只要你去教坊司就成。”
伴计赶紧答道:“那但是我们这里的台柱子,颜轻诗颜女人,多少人过来只想听她弹上一曲嘞。”
未曾想刚好和李长安的目光撞到一起,仓猝移开视野,转成分开戏台。
可现在有了丛文书局,相称于又多了一次大战的本钱。
即便写出来了,那位话本大师如果看不上,这些银子也跟你没半点干系。
要多鄙陋就有多鄙陋。
“张叔,大伙儿的住处都找好了吗?”李长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长安,这个女人是……”张繁华修炼武道,耳聪目明,颜轻诗最后一眼看向那里,他看的一清二楚。
白叟一举一动都极其刚正,一丝不苟。
“快点滚下去,我们要看颜女人,你这个死老头待在上面找死吗?”
诗词是你想写就能写出来的吗?
丛文书局连退七次诗文在前,现在又有争榜上风在后,另有别的两大书院争抢。
这个意义,可比所谓的报酬大很多。
谁能抢获得这个名额?
李长安随口问身边的伴计,“台上那位女人如何称呼?”
李长安给张繁华斟酒,“见过两次面。”
哪怕太白这个学徒的确很不普通。
“张叔。”
一曲结束,颜轻诗抱着琵琶微微欠身施礼,而后看了一眼台下的李长安。
李长安赶紧给张繁华夹菜,“张叔我真是服了你了,甚么时候也学会打机锋了?”
“只是传闻琵琶弹得不错,刚好偶然候就过来见地一下,真没其他意义。”
说到这里,一楼鸦雀无声。
“叽叽歪歪,说的不晓得是个甚么东西,快滚!”
张繁华乐呵呵地说道,
肥胖娇小的身躯,抱着琵琶,却格外多了些力量。
李长安没有直接把诗交上去,刚看完话本初稿,就把诗写出来,也实在过分了些。
“丛文书院覆盖了东南三府之地,这本《梦话》又是上半年主推的话本,影响力会有多大,你们应当清楚。”
如玉盘走珠,清脆圆润,时而降落陡峭,时而高亢短促。
说的这个故事,和明天看的《梦话》都有一个极其类似的共同点,那就是几近没有甚么起伏,平铺直叙的太多。
李长安哭笑不得,“张叔,您就别拿我开刷了。”
“来壶酒吧。”李长安笑道,“别的有甚么小菜端两盘上来,再来盘花生米。”
要不然五十六号人,光吃喝都是不小的题目。
李长安婉拒了周子瑜和安南的邀酒,明天还得再去找张叔一趟,确保冰糖葫芦和麻辣烫能做出来。
但是没听一会儿,就感觉非常无趣。
二人找了一处离戏台较近的方桌坐下,立时就有伴计上前,“二位爷,是喝酒还是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