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能探听探听,俺男人现在在哪儿不?过得咋样?”
“多少?”陈小凡苦笑一声,冲着水兰儿伸出了个八字头:“少说也得七八千,照着孙狗蛋的口气,这如果拖得久了上到了乡里,还得好几万呢!”
“结?结扎?”水兰儿懵懂无知地看着陈小凡,呆呆一愣,俄然像是疯了一样,笑了起来……
“这个嘛……”陈小凡略一踌躇,眼瞅着水兰儿的眸子子又要喷出水了,只能低叹一声,沉着脸说道:“嫂子,说出来你可别难受,此人当然是在村部了,这想要把他放出来,估计只能拿钱了!”
要不俺现在就把这村做事的活儿给辞了?
水兰儿在内心冷静地想着,看大黑被陈小凡牵走了,这才有些心不足悸地伸脱手来,对着远处的陈小凡号召道:“小凡啊,嫂子这脚有点软,你要不过来拉我一把吧。”
一把抓过水兰儿白葱根儿一样的秀手,陈小凡望着水兰儿这一身疏松的打扮,不由地就想起了住在西沟子里的林阿梅。
“嫂子,你说这就外气了,俺方才还做了对不住耙子哥的事儿呢。”陈小凡那难堪地一笑,望着水兰儿娇滴滴的皮肤不觉地咽了下口水:“嫂子,这么晚了你咋过来了?这屋子的娃子咋样了?有人照顾没?”
“好几万,七八千!”水兰儿一听这话,差点儿没背过气去,陈小凡一瞅她那失神的模样,干脆把话说透了:“并且,交了钱也没完,俺下午听他们嘴里的意义,这今后还得把耙子哥拉去县城结扎呢!”
“小凡啊,这事儿你可得给俺弄个说法来,俺都跟人探听过了,我们村这生三胎的娘们儿一大堆,咋就犯上俺不利了?俺穷乡僻壤地跑过来,俺这内心苦啊!”
伸手一把搂住痛哭流涕的水兰儿,陈小凡只能把内心的大实话说出来。
“这个……”陈小凡一听这话头子,为可贵的确像找条缝钻出来:“嫂子,俺也是受命行事,您可别难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