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陈小凡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高兴,喜滋滋地抱着噜噜就朝家跑。
“那是啊,村支书家的请柬,可不是大家都有份的。”冲着裴大河嘿嘿一笑,廖春兰刚走出来,裴大河顿时烦恼地一拍脑门,“三傻子他娘,你看看我这个记性,你家的请柬就在屋里摆着呢,我这就给你拿去。”
说着,裴大河像是想起了甚么,猛地一昂首,冲着正在内心骂他借机敛财黑心鬼的陈小凡喝道:“小凡,你走个啥,俺闺女给你专门写的请柬我拿着呢,省的我他娘的往你那脏泥巴烂树皮堆成的臭窝棚里钻了!”
刚在廖春兰的白面馒头上松开手,陈小凡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但是一看裴大河那张倭瓜脸,再是不欢畅也只能忍着,冲着裴大河憨憨一笑:“裴大叔好,您来买东西啊?”
抓动手上的请柬看着裴珊珊那清秀的笔迹,陈小凡的心一下子就泛动了起来。
骚娘们,刚才在屋里还捂着嘴不敢喊呢,这会儿这叫喊得全村的狗都要跟着嚎了!
伸手抓着噜噜的肩膀就把本身弟弟抱了起来,陈小凡刚要抱着噜噜出去,满脸红晕的廖春兰扯着条褂子挡在身前,半边儿脑袋从屋里暴露来,冲着陈小凡娇滴滴地一笑:“小凡,俺有空就上去看你去!”
冲着廖春兰烦恼地一甩头,陈小凡抱着噜噜就要走。
“嘿嘿!那都是婶子你教得好?”冲着白面娃娃脱精光的廖春兰嘿嘿一笑,陈小凡清算了一下身上的衣裳,回身翻开帘子就出了房门。
别看裴大河的闺女裴珊珊长得水灵水灵的,但是才五十出头的裴大河却长得像个老柿子树一样,满脸的皱纹跟老树皮一样丢脸,两个水泡大的眸子子内里一圈的皴皮,活像个癞蛤蟆一样。
背着个手像个老干部一样走过来,红光满面的裴大河一看陈小凡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就来了脾气。
甩着胳膊拎着腿,廖春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喘着气,看着陈小凡那精干的身子骨的确都要爱的不可了:“瓜娃子啊,你可馋死婶子了,这精力头咋这么足呢?”
“是是是!”乖乖的点点头,廖春兰不着陈迹地把裴大河的手从本身的乃子上划拉了下去,看着哼着小曲滚回家去的裴大河顿时切齿道,“驴棒子没卵蛋的东西,一脸肾亏样还他娘的占老娘便宜,就你那糟蹋模样,自家窝里的母鸡迟早要飞!我呸!”
“裴大叔?谁是裴大叔,我是村支书,懂不懂?”冲着陈小凡甩了个膀子,裴大河伸手就拍了拍本身戳着个钢笔帽的胸口,傲气实足地像个打鸣的花公鸡一样对劲,“俺家姗姗这不是考上大学了吗?我们村本年就这一个,俺家里的茅台酒喝完了,这不是来整瓶北大仓归去就着拌牛肉喝两口嘛!”
“东风,东风,诸葛亮借的东风!”冲着满面桃花的廖春兰嘿嘿一笑,裴大河当着陈小凡的面贪婪地冲着廖春兰笠衫上面透出来的大乃子咽了下口水,红光满面地笑道,“这不是闺女考上大学了嘛,俺深思着来买瓶酒归去庆贺一下。”
刚出来,陈小凡一抬眼就看到了老不端庄的裴大河穿戴其中山装胸口上戳着根钢笔帽就走了过来。
“哦,晓得了。”陈小凡心头一喜,脸上却假装一副不经意的模样,走畴昔接过裴大河递过来的请柬笑道,“感谢叔。”
“支书!”
“这茅台酒变成了北大仓,这差异有点儿大啊。”冲着裴大河嘿嘿一笑,陈小凡刚想嘲弄这老东西两句,听到声音的廖春兰就甩着两个大乃子走了出来。
“懂!”冲着皮肤白嫩面庞娇滑的廖春兰嘿嘿一笑,陈小凡抱着弟弟就出了廖春兰家的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