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输光了就别返来了!驴求子!”廖春兰长舒一口气,大呼一声见马福全走远了,这才松开被子把差点儿被捂死的陈小凡从被子上面放了出来。
“拿钱!忘了。”马福全呼喊一声,也没进里屋,直接从偏门上了二楼。
说着,五十块钱就从陈小凡的口袋里摸了出来。
“我真是买手电筒来了……”陈小凡嘴角一扒拉,咧了个苦脸对着廖春兰,“婶子,你信你看。”
“真的!”陈小凡诚心肠说道,脚下渐渐地向后挪着。
忽的一把,趁着陈小凡发楞的机遇,廖春兰的手扯下了陈小凡的裤子,一看内里的东西,顿时眼冒金光,活像是见到了死兔子的野狼一样。
晓得陈老根常日里买包花生米都要算算个数,廖春兰顿时信了大半:“真的?”
“不幸人啊……”陈小凡晃晃脑袋,见村长走出了家门,刚筹办回身依托着树枝下去,就猛地感受身下一松,碗口粗的树枝嘭的一下就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把陈小凡甩了个结健结实。
说完就到内里的客堂里套上裤子走了出去。
“这个……俺没尝过。”陈小凡脸一白,头一次发明女人还会比男人更没羞没臊的。
“那让婶子查抄查抄呗。”廖春兰松开了手,望着陈小凡两手严峻的模样,猛地向前一抓,白面般的肉团一下子露在了内里,看得陈小凡都要呆了。
那里想到过甚顶上还能窜出来个活人,廖春兰惊叫一声,猛地一伸手抓了条被子裹在身上,扭头抓起床边儿的烂萝卜就朝陈小凡的脑袋上砸了畴昔。
“好啊,那你说啊。”廖春兰幽幽一笑,望着陈小凡这张豪气勃发的脸庞眼神不感觉迷醉起来。
“死求的!你返来干啥!”廖春兰神采一白,刷的一下拽起被子就被陈小凡压在了身下,连踩着泥的鞋子都捂住了。
“婶子……”陈小凡感受身下一凉,顿时忍不住侧过了身子。
“啥……啥都没看……”陈小凡咬着腮帮子刚要顽抗到底,廖春兰就神采一冷,喝道,“行啊?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实话我这就去叫你马大叔去,看他返来不拿着煤钎子戳穿你的嘴!”
“我去!”猛地看到黑乎乎的萝卜飞了过来,陈小凡的神采刷的一下就白了,一伸手挡住飞来的萝卜,回身朝着床下一跳,抬腿就往外跑。
“那想不想尝尝啊?”廖春兰秀眉一挑,抓住陈小凡的胳膊就朝本身的白面窝窝上压。
“改明儿我去找你,等着婶子啊!”廖春兰捂着胸口笑眯眯地对着陈小凡点点头,也不管他听明白了没有,抓着他的手进到隔壁的堆栈拿了个手电筒塞了两包白沙烟,钱都没要就打发陈小凡走了。
“我靠!”陈小凡低呼一声,手上也不晓得哪来的劲儿,忽的一下抓住窗台就朝窗户里钻了出来。
“走甚么?过来。”廖春兰的神采微微缓了些,伸手冲着陈小凡一勾手指头,幽幽的笑道,“说说,刚才都瞥见了啥?”
唉,只能说实话了。
就算是薄薄的棉被裹着,陈小凡也能看到那鼓囊囊的一团被挤压的模样。
“小凡!说说看,女人啥滋味啊?”廖春兰像钻到了鸡窝里的黄鼠狼一样舔了舔嘴唇。
马福百口刚盖好的新屋子还没来得及装窗户呢,那一层薄皮纸一样的纱窗那里经得起一米七八的陈小凡,嘭的一声钉在木框上的钉子就被带了下来,连带着整张窗纱一块儿掉了,陈小凡七尺长的身子骨轱轳一下就砸在了廖春兰的面前。
“没用的东西!前些年的劲儿都弄哪了!”廖春兰在床上甩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一条受伤的母猫一样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