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密报快马送回京都,请大汗决计!”
现在已经没有甚么好说的了,阿日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也不会再张望甚么了,直接打畴昔为儿子报仇雪耻是必定的。
“大汗息怒,大汗息怒,密报上说了甚么啊,是不是边军出了状况?”
顿时,阿日斯身子如堕冰窟,而神采却因为哀思变得乌青。
皇宫中,瓦刺可汗阿日斯兰正与国师莫日根一边下着围棋一边商讨着政事。
丁嘉一凛,“殿下遇刺身亡?”
“呀......”
阿日斯目光一冷,“现在本汗儿子都死了,哪还管甚么好处,你尽管照着本汗的意义写就是,快去,老子等不及想看大夏那些贱民在我瓦刺雄师的铁骑下抽泣了!”
接过密报,阿日斯只仓促扫了一眼,身子便一下怔住了,他难以置信的再看了一遍。
国师莫日根再笑,“大汗,也不能这么说,他们除了张望我们打击大夏的决计以外,或许也在等大夏齐王的内哄吧!如果赵延真的准期而乱,那我们打击的压力也会小很多的,这点,鞑靼和我们都非常清楚。”
莫日根一愣,“大汗,先前不是商定均分好处吗?如何四六分了?”
公然,阿日斯经太长久的哀痛以后,朝酒保道:
“大汗,此地里山东千里之遥,现在告诉王爷只怕时候来不及了吧,要不我们这边还是按先前的攻打打算停止?”
“大汗,齐王特使带到!”大殿外酒保躬身禀奏道。
阿日斯一点头,“赵延的特使不是说他们筹办仲春十五起事吗,如果真那样,只要动静一传来,我们便能够攻打大同了!”
“啊!”
阿日斯气喘如牛的吼怒了好久,才癫狂的冒出来一句:
莫日根大惊,“大汗,哈丹巴特尔如何了?”
大夏永平二十三年,仲春初五。
“嗯,”
阿日斯强忍着内心的庞大哀思,朝男人笑了笑,“丁先生,本汗的儿子在你们大夏遇刺身亡了,现在我瓦刺攻打大夏的时候只怕等不到和齐王殿下商定的仲春十五了,时候本汗筹算定在仲春初八,齐王殿下那边有题目吗?”
丁嘉躬身应道,“大汗,下官定当尽力而为,为瓦刺雄师翻开进军中原的便利之门!”
“带出去!”
阿日斯转头又朝莫日根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