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公子说:“我这狗借给高家二郎了,就算狗咬了你,也是他没看住而至,你们要人包赔也只去找他,干吗来找我?正所谓打酒的跟提壶的要钱,他没看住狗跑出来咬你们,你们去找他要钱,我的狗借给他,现在死了,我也要去找他要钱,如许才算公道呢!”
夏夫人点点头:“我们家的狗是用来进山的,确切凶了点,平时都把守得极严,明天不知如何跑出去咬了你们,确切是我们不对,待会归去必然严查,我们夏家向来是敦睦乡里的,向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你要五两银子确切也不算多,夏福,去再给这位小公子拿五两银子,别的再把前两天从长白山那边运来的人参挑两支出来,给两位小公子压惊补身。”
那里想到早晨就被人找上门来,说是他们家跑到内里去伤人,贰内心恨死了高以直,既心疼自家破钞很多人力物力培养出来的猎狗,又恨他没有把狗看住,惹出祸来,被母亲晓得,还不晓得要如何奖惩呢。正胡思乱想着,就见母亲的贴身丫环来传,说是夫人让他去大堂,不由哀叹一声,放下书籍,往大堂走来。
夏夫人跟看热烈的人说了几句场面话,让夏福把门口清算洁净,回到院里,便叮咛丫环:“去把大少爷叫到大堂去,让夏禄筹办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