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逸撂下话,扬长而去,瞬息间碎了一地芳心。接着世人齐齐望向张乐,投去或怜悯、或不屑的眼神,纷繁讪讪散去。
“好吧。”他无法地耸了耸肩。
“深更半夜的,你如何来了?”她开了门,却堵住了门口,“没回家?”
那女孩不是别人,恰是刚与他分开不久的张乐。
能来这里消耗的人,大多有着面子的事情。
陈云逸掐了烟,往楼下走去。
说完,他一招手,唤来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二话不说,架起那三个痞子就往外走。
到了屋子里,叶晚晴没开灯,摸着黑给他倒了杯水。
当包房里一片莺歌燕舞、郎情妾意时,他留下疯子作陪,一小我走了出去。
叶晚晴朝走廊里望了望,一侧身,让前程,口气冷酷,“记得,你欠我一次。”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短促的抽气声。
夜深人静,黑漆漆的屋子里,拍门声格外清楚。
张乐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低声道,“一个朋友。”
“说吧。”叶晚晴把水递给他。
男人紧绷的脸野性、冷峻,半敞的领口暴露精劲的肌肉,寒眸凉凉地瞟着那三个油光水滑的痞子,后者只觉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像是落入狮口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