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芰,你不要胡来!”我急得劝止她,但她回身而去。
我听得怔住,目光惊诧,九爷,他去秦楼楚馆寻个乡土味儿的妓女?莫不是为了……
“我不想同你拌嘴,我很累,给我揉揉额头。”他说,暴露一脸倦怠。
扶着串儿的手跌跌撞撞的出去了九爷,他一脸惨白,如灰纸色彩,额头上豆汗浸湿了脸颊,目不斜视的直奔致深而来,跌跪在致深面前,沙哑的声音喊一声:“哥!”腿一软,噗通跪在本地。
“精忠的病,但是好了?”我问,“传闻老爷给他说亲了。”
他打兄弟打得腰酸背疼的累了,让我来为他解乏,我抿咬了唇,他扭头望我,似有满眼的委曲。
我惊得措手不及,一杯茶烫了手竟浑然不觉。
“比来大太太在斋戒,还是求老爷不要见血吧。”我殷切道,他点点头说:“小弟记下!”
我恍然大悟,怕是为了我昨日之托,他为了能偷换,只得用此计去周旋。只是如何这么周到的事儿竟然被九姨太得知了?这个长舌妇,如果传去了致深耳中又不定如何了?
“哎呦,洒了,看把八mm吓成这个模样,又不是绑你去当街骑木驴!”五姨太责怪着,我面红耳赤,终究晓得咏芰为甚么义愤填膺到如此境地,为甚么九爷欲言又止一脸难堪。
我们对峙半晌,却听人惊叫着:“九爷,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