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佛爷得知五姨太为本身谋后路,去同反动党有嫌隙的九爷身高低工夫,为除曹蒹葭因私废公,反令清怡公主陷于难堪地步,定不会轻饶她。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再火上添油,让这把火烧得更烈些。
九爷怀铄对那女人避之唯恐不及,如何返来了?
我侧头看一眼芳四嬷嬷,她也是一脸惊奇,却似是晓得家长里短外人不便听。回身一福辞职。但我心知方才那一番话定然起到了结果,五姨太得宠于致深,老佛爷那边只需悄悄一推,她最后一片安身之地便也没有了。
“……先时曹蒹葭俄然去湖边见九爷,又被九太太开枪毙命,漪澜就感觉蹊跷,曹蒹葭如何俄然去寻九爷?清楚是清怡郡主请我去赴宴的。晓得此事的,怕也就只要她……不过漪澜一向没有深思出个究竟来,现在见她对九爷那神采含混,举止轻浮,便明白了。她是喜好九爷,恰好曹蒹葭对九爷贼心不死……”
她来得恰到好处,我便如碰到知己般抛下芳四嬷嬷在一旁,只顾拿腔做调的对七姨太讲:“世人最怕便是民气易变。姐姐可晓得,mm刚才看到了甚么”
我推测她如此说,便难堪般低低道,“如果说话,天然不必mm来此捕风捉影。只是有些人不循分,同九爷说话时,那只手就在九爷身上……”
咏芰闻听一惊,怕是一时也难以辩白我话的真假,满目猜疑地打量着我。
我不由难堪,忙摆摆手说:“这茶味道不对,撤了吧。”
我因而忙帮他配搭腰间那些物事,摸索问:“天将黑了,不如明日呢?”
“看到了甚么?莫不是看到了鬼?”她的神采漫不经心,我点头道:“刚才去服侍爷外出,我看到了……五姨太在廊子外偏僻处同九爷说话。”
回到水心斋,我独坐在天井间那株老桐树下乘凉,心机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我摸索致深的心机,谨慎地问:“好歹是个太后赐婚的郡主,又是新进门的媳妇,总这么囚禁着,也终非悠长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