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周怀铭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白,悔怨忸捏或是甚么?我轻笑了微扬起那狰狞的脸颊,走向五姨太:“慧巧姐姐,公然人如其名,真是巧呢。如何那日是姐姐约了mm去观音庙上香,竟然是姐姐这东道一早身材不适不能成行了,反让mm单独去为腹中的孩儿祈福?”
四周鸦雀无声,我唇角提出一个浅笑,惨淡道,“爷如果不信,可唤冰绡前来。我与她当场对证便是,言语有何马脚,想来爷一听便知。”
“冰绡?冰绡你在那里?她们是骗我的,你别怕,我有事要问你,你出来!”我寂然瘫在地上,心中万千酸楚不知如何说。
“冰绡,冰绡呢,你出来!”
我浑身蓦地一抽,似是没有听清她的话。天旋地转,面前倏然一黑,我勉强扶住桌脚站定,“你说甚么?”
“姐姐漂亮,漂亮得为mm雇了内里的车子,因大太太用了府里的车马。漂亮得替mm送信去求九爷来救济。只是百密一疏。我从庙里返家的途中车子坏了,就在庙里一夜。九爷赶到,桥又断了。大夜里没法搭桥,九爷就在庙外坐了一夜,车夫却弃车逃了。你们当九爷是甚么人?饥不择食吗?若想媾和幽会,府里城里那边何时不能到手,恰好要让府里大家知我外出时去奉上,只为那半晌欢娱?如果想害漪澜也就罢了,寻个强盗恶棍或都能在那荒郊田野上手,如了你们所愿。反是去舍近求远!”
“不,我不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要冰绡,她是我带来的人,我要把她的骨灰带回扬州谢家!”我疯了普通扑向五姨太,却被一只手冷冷拦住。
我望着他惭愧的神采,倏然笑了。公断,公断?公断,那里是他能给我的。
五姨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面对我的指责沉默无语。我嘲笑着持续道,“五姐姐好安排!更成心机的是,冰绡那丫头说我在海边时,夜夜同九爷私通。这就更成心机了,漪澜在海边几日,有九爷在时必有清怡郡主,清怡郡主为了讨九爷欢心还跟漪澜住了一日,爷有几日忙于政事未归海边,漪澜都是夜夜不眠在画室为太后作画。如果九爷能于夜间摸进漪澜的房间,莫非清怡郡主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