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姨太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密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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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咧嘴要哭,我忙欣喜他说,“去内里玩,不准提此事。”

我看他猎奇的眼,捏捏他的脸颊哄他说:“都城那里有我们府里好呀?阿姆在都城,但是日日想家,想我们的宝儿呢。”

我叮咛冰绡为我梳头,对着镜子照着本身淡笼愁烟的眉梢,冰绡还奇特地叨念着:“蜜斯,宝儿少爷如何这些日子不见,变了小我似的?”

“老爷来了。”

“爹爹!”宝儿细嫩的声音,伸开小手奔了出来,一张笑容诱人,一把抱住了致深的腿。“爹爹。”宝儿被致深抱起时,俄然拧着身子嚷着:“我要阿姆吗。”

“那,刚才在屋里看到的事儿,不准说给外人听,不然,爹爹恼了,就咬宝儿的屁股了!”致深用胡茬扎着宝儿,仿佛都城返来,他随和很多,不像昔日里对宝儿堆出那副严父的姿势。莫不是三姨太同六姨太惨死,宝儿三次易母,致深也为之痛心。宝儿在他怀里挣扎了大笑不止,纵情享用父爱。他们父子二人笑着闹着,闹过一阵子,致深大笑着抱着宝儿拜别。我才重新将从都城带来给焰绮、嬷嬷她们的礼品一一拿来,世人围在一起镇静不已。

“啐!”我脸上羞红推开他,内心五味杂陈翻涌,事到现在,他一如往昔,只我变了滋味。我却又被他从背后揽在怀里,“你不想吗?我看你看宝儿的眼神都软软的,能化百炼钢做绕指柔。”他缠绵柔情,我挣扎不开,只回声:“好。”不免劝他说,“你好歹去其他各房逛逛,免得个我招愆。”

我抱过他在怀里,他搂住我的脖子问:“阿姆在皇城但是想宝儿了?宝儿夜夜梦见阿姆的。梦里都要哭醒呢。”他敲起小嘴委曲的模样,我内心一酸,这孩子养了这些光阴,日久生情了。他凑在我脖颈上深深吸气闻着说:“阿姆身上真香呀,真好闻。”

鸽子?我一惊,蓦地记起,慧巧养了几只鸽子,但是那鸽子……

天!

三月三?可不就是本日?

蓦地,我一惊,今儿不是早晨致深要去南门的蕙馨楼?莫不是偶合?亦或,太后的顾虑和猜忌不是空穴来风?

蕙馨楼,我听来如此的耳熟,似曾听谁提及要去蕙馨楼。

大太太说:“说是衙门里有人宴请,中午去月胜斋吃全鸭席拂尘,早晨还去甚么南城门的甚么蕙甚么楼吃酒,哎,说是要忙个几日呢。次次从都城返来,都是如此奔劳的。”

转念一想,不如偷换。我趁他不备,拈起抽屉中一枚一样大小的药丸,喊回他。

蜡丸?我问他:“可不是不谨慎将谁的药丸拿了来?”

一起鞍马劳累,我懒洋洋的回到房里,已经是筋骨劳乏。再看久违的水心斋,别是一番亲热。

他更是哭得凶,不时转头看着,似在寻觅谁的踪迹。

“老爷吉利!”

他侧头打量我问:“你感觉这是贤惠吗?贤惠的女人,就要夫唱妇随。我要如何,你便如何,更何况你真想我去她那边吗?”他严厉的神采俄然暴露狡猾的笑意,凑在我耳边说:“我想,同你有我们的儿子,我们两个的。”他少有的如此孟浪,该不是同都城那班后辈学的,贫嘴滑舌了。

“致深!”我指责,越描越黑。

他摇点头说:“宝儿拿弹弓打鸟,打死一只鸽子,鸽子腿上绑着的药丸。”

我喊来乳娘曲嬷嬷领他出去时,成心打量了曲嬷嬷几眼问:“曲嬷嬷,你在府里服侍三太太有些光阴了吧?”

若我现在在世人面前羞羞答答,反让她们嚼舌根诟病了去。我便风雅的说:“小孩子口无遮拦的。”顺手将鬓边一缕乱发拢去耳后,我心想,我越是害臊避讳,你们反是更讽刺,不如我就安然的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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