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摸你一下,能少一块肉?你又不是没摸过老子。”我一脸不觉得然。
“陈言,我们媾和吧,我包管过后不找你费事。”楚天娇不幸兮兮地要求。
“你说,我是把你剃个阴阳头呢,还是直接剪个秃顶算了?”我不怀美意地笑着。
越忙越乱,本来松动了很多的绳索,被我用力扯了几下,仿佛更紧了。
“嘶,草你妹的,楚天娇你个死变态,给老子等着,别让我逮到机遇。”我痛的脸都扭曲了,破口痛骂。
“我……我是变态。”楚天娇咬了咬嘴唇,一脸热诚地说。
“你报警吧,最好把刚才的过程,也详细报告一下。”我手掌下移,非常卤莽地揉捏着她酥胸。
我摸索了两下,眼中闪过古怪,不成思议地问:“你如何还是处女?”
“草,你刚才不是很放肆么,哭个毛线。”我最烦女人哭。
我手中拿着小剪刀,光阴仿佛倒流,只不过角色完整逆转了。
“不可,除了陪你睡觉,别的前提都能够。”楚天娇一口回绝。
“你放开我,如勇敢动我一下,我立马报警。”楚天娇有些惊骇地威胁。
“陈言,你个土鳖,你才死定了,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楚天娇告饶不成,恼羞成怒。
“那……好吧。”楚天娇踌躇地点了点头。
“不准哭,再哭立马给你剪个秃顶。”我用心恶狠狠威胁。
“妈的,人如果不顺,喝凉水都塞牙。”我在内心忿忿骂着。
“你别乱来。”楚天娇惊骇地盯着我手上剪刀。
“你想要如何?”楚天娇紧咬着嘴唇。
楚天娇面红耳赤,死死闭着眼睛,眼泪珠不竭滑落。
“草,是你本身说了,让我舒畅的。”我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楚天娇看着越来越近的剪刀,小嘴一瘪,哇一声哭了。
“眼神那么凶,恐吓谁呢,觉得老娘是被吓大的?”楚天娇不屑地撇了撇嘴,又是一鞭,向我抽来。
“你说,你是不是个变态?”我“咔嚓咔嚓”开合着剪刀。
“老子现在火气大,你帮我泄泄火吧。”我大大咧咧地说。
楚天娇眼中闪过惊骇,“哇”的一声,再次哭了。
“陈言,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楚天娇神采痛苦地要求。
“你放屁,我只是玩弄他们,没和他们上过床。”楚天娇俏脸涨红。
“我不骗你,就像刚才那样,我帮你把火泄出来,还不可吗?”楚天娇不幸巴巴地说。
“陈言,我都报歉了,你到底还想如何?”楚天娇呜呜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