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眼睛男挂断电话,感觉在汪总接电话的那一刻,今晚的统统,已经必定。
随后,我不动声色,悄悄往中间挪开一步,这娘们儿是个带刺的毒玫瑰,还是别挨得太近。
“霓霓小宝贝,你汪哥哥来啦,哎呀,想死我了。”贱兮兮的声音,在客堂回荡。
“可惜了那一对丝袜美腿啊。”我砸吧了一下嘴,在内心嘀咕。
我把肖霓斜靠在墙上,三步两步追上去,飞起一脚,再次把眼镜男踹倒。
大师达成和谈,肖霓走畴昔,用脚踢了踢眼镜男,让他给汪总打个电话,说统统搞得,让汪总从速过来。
我有一脸可惜,用眼角余光,偷偷盯着那对丝袜美腿。
翻开别墅大门,我用力一推,眼镜男成了滚地葫芦,摔进别墅客堂。
我走畴昔,端起透明玻璃杯,把那满满一杯水,直接倒在肖霓脸上。
“对不起,早上曲解你了,我慎重向你报歉。”肖霓一脸当真,语气干脆。
对于这类想靠裸照威胁女人的变态,我是一点都不手软。
“汪总,我见你骨骼清奇,想帮你拍几张艺术照,免费的。”我笑得如偷鸡的狐狸。
“啊,陈言,你如何在我家里?”肖霓先是打量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收回一声惊叫。
“成交!”我一脸笑眯眯,向肖霓伸脱手。
眼镜男人在屋檐下,畏畏缩缩拿脱手机,给汪总打了个电话畴昔。
“嘶,真痛啊。”我瞧见那尖尖的高跟鞋,与蛋蛋来了个密切打仗,到吸一口寒气。
在肖霓惊奇不定的目光中,眼镜男醉醺醺,带着几分贱笑的声音,呈现在手机中。
当我抗着昏睡不醒的肖霓,来到别墅门口时,见那眼镜男,已经躬着身子,逃到五米开外。
连吃两招撩阴腿,眼镜男伸直在地上,痛得盗汗直冒,神采都有些发白,嘴皮子颤抖个不断。
“别一惊一乍,给你听个东西。”我取脱手机,翻开那段灌音。
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觉很痛,身为当事人的眼镜男,就更别提了,身子躬成虾米,捂着小兄弟,在那跳来跳去,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嘲笑一声,没理睬那龌鹾渣男,回转过身,把别墅门关上,并且反锁。
“不消,既然没事,我就走了。”我摆了摆手,筹算先撤。
“扑哧!”我实在忍不住,把刚喝的半口水,全笑喷了出来。
“姓汪的做物流,你也做物流,同业是朋友,拿住他的把柄,你也有好处。”肖霓笑眯眯引诱,如筹办偷鸡的狐狸。
“呃,如何回事?”矮冬瓜看清客堂里环境,神采一愣,眨巴着一双绿豆小眼,目光猜疑。
肖霓踌躇了一下,走了过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出她的打算。
我内心刹时,对着娘们儿高看一眼,看来她除了刻薄外,也不是一无是处,难怪能把公司做那么大。
“报警?说你迷奸得逞,还是私闯民宅?”我一拳打在对方肚子上,笑眯眯说着。
握着那娘们儿细滑的小手,我内心更加感觉可惜,这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可惜内里的蜜汁有毒。
“余峰,你个王八蛋,吃里扒外,身为公司副总,竟然勾搭外人算计我,去死!”肖霓忿忿说完,又是一招撩阴腿,再次精准射中。
“喂,汪总,都搞定了,我给她喂了药,您从速来享用吧。”眼镜男压着嗓子说。
“好处你落了大头,风险我全担了,你看我有那么傻么?”我不为所动。
“陈言,此次感谢你。”肖霓转过身,诚心向我伸谢。
“想让我帮甚么忙?”我内心有点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