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我身前的男人,收回一声惨叫,后背被鸟枪打中。
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我头皮差点炸裂开来,内心又气又怕。
他没有想到,我会奸刁地用他朋友做挡箭牌,误伤火伴,一张脸黑如锅底。
唐瑾死命挣扎,不断地向躲在一旁的许琛求救,可许琛那怂货,远远站在凉亭边沿,不敢上前。
“小伙子,火钳刚夹过燃煤,谨慎烫着。”大爷在身后不放心肠喊。
“妈的,老子养你们这群废料,到底有甚么用,都给老子让开。”疤脸老三气急废弛,从车内取出一把便宜鸟枪,枪口对准这边。
“环境有点庞大,更详细的信息,我目前也不清楚,早晨返来与你详谈,总之,你要谨慎。”吕青霜那边仿佛很忙,说完便挂断电话。
“给我把他手脚打断,丢进车里,小老板要亲身措置他。”疤脸老三恶狠狠的叮咛。
许琛阿谁怂货,面对唐瑾的求救,不但没有伸出半根手指头,还惊骇地向后退了几步。
“我去你妹的,放开那女人。”我肝火直冲头顶,转头向张芸喊了句,从速报警,便撒腿疾走。
“小兔崽子,你再给老子狂啊?”疤脸老三神采狰狞,双手端着鸟枪。
“狗日的,如何让你们这群龟孙儿给逃了。”我恨恨咬了咬牙。
湖边的水泥路上,不知甚么时候,停了一辆陈旧面包车,瞧着有些眼熟。
路过一个烤红薯摊时,我见烤炉中间,放着一把用来夹煤块的火钳,估计刚拨过煤,火钳一段还冒着热气。
“大爷,火钳借来用用。”我急吼吼说完,也不等对方同意,抄起火钳就跑。
唐瑾俏脸惨白如雪,目光板滞,如木偶般站在一旁,浑身瑟瑟颤栗。
“妈的,撤!”疤脸老三不甘地咬了咬牙,回身向车内钻去。
我紧咬着牙,没有说话,手中冒着热气的火钳,舞得密不通风。
“我勒个去,如何让他们给逃了?”我一口气差点呛住。
“这群龟孙的抨击,来得真是快。”我一边气喘吁吁跑着,一边在内心思考,如何救人。
“三哥,你打错人了……”中间一个社会人,颤抖着声音提示。
我肩膀刚才被钢管砸了下,痛的要死,不过这类存亡关头,只能咬着牙硬挺。
阿谁中枪的不利蛋,被他朋友丢下,一群社会残余,来得快,跑得更快,面包车喷出玄色尾气,一眨眼就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