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璐坐在三轮车上,天气已经暗了下来,想必母亲已经在家中等得焦急了。
“不可!璐璐在怕甚么,那是她爷爷的事,她也有任务体贴!你们从速付钱。”四叔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式。
罗璐扶着三轮车的侧栏,欲下车,左脚刚着地,她就感受,扶着侧栏的右臂一痛,顿时就“嘶”地倒吸了口冷气。把被划成条状的衣服片扒开,暴露内里还带着玻璃渣的伤口,丝丝鲜血泛出,罗璐又咧咧嘴。
在罗璐的再三要求下,三叔又跑了一趟,找四叔开出了收据。
罗璐也不知那里来的速率和力量,以光速,奔腾到了四叔罗项平身边,眼冒肝火地看着罗项平,要跨出门的背影。上手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狠狠往屋中一扯,罗项平脖子被一勒,身子随之向后一弓,脚下没了支撑,眼看要向后颠仆。
“够了,爸此次抱病,我们家掏三百,不能再多了!”罗璐爸爸的大掌一拍桌子,三张红票子,就扣在了那边。他四弟的赋性他能不晓得?管他们家要完钱,再找大哥和三弟家要去,四弟本身不但不会多费钱,另有赚头。
先去措置一下伤口吧,罗璐遵循宿世的影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家周边的一个小门诊部,把玻璃渣取出,消了下毒,缠上纱布,她又细心地,把衣服袖子挽到伤口处,挽起的衣服皱褶粉饰了破了的衣服,还恰到好处地粉饰住了胳膊上的伤口。
罗璐直视着他,声音降落,迟缓,一字一句地说:“我尊敬的,是长辈。而不是你这类,打着公理的名号,招摇撞骗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