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婉扭头见了,立时瞪眼骂道,“笑甚么笑,吃老娘的喝老娘的,现在还敢笑话老娘,信不信我明日就断了你们的粥,饿死你们!”
董婉迷惑不解,扭头一瞧倒是笑开了脸。
当然,如果三日之前看到如许的好风景,她必然这般赞叹,但是现在,她只想跳脚痛骂,“你个瞎了眼的老天爷,我董婉,一不偷二不抢,我就是攒钱买了个小QQ,开回家得瑟一圈儿,如何就遭你妒忌了,一卡车把我撞倒这鸟不拉屎处所来了?那么多作歹多端的,你不奖惩,你恰好欺负我,你等着…”
那一日,她从老天爷骂无良司机,又骂到那颠末层层带领“照顾”的一车半宽公路,总之全部骂了个遍,可惜,还是锤破脑袋也找不到归去的体例。
低头细心瞧瞧手上的疤痕裂纹,摸摸胸前的飞机场,掐掐芦柴棒普通的大腿,董婉哀怨得恨不得立时天降大雪以示委曲。
她从一个农业技校的英语教员,变成了这个天下里受尽虐待的童养媳,从一个三十未嫁的冰山大美人变成了用搓衣板和苦菜花都不敷以描述的蒲草,这六合之间的落差的确让她崩溃!
幸亏这一时空的老天爷眼睛雪亮降下了天罚,那仙颜女子是个骗子,拐了张家的统统财物,抵押了张家的宅院就萧洒跑路了,她那人高马大的正牌夫君,见得闻讯追去的张富母子,顺手又送了他们去鬼域做客,张家失了两大顶梁柱,一日之间家破人亡。
因而,转而又夹了两块萝卜咸菜扔到他们碗里,恶声恶气说道,“吃吧,粥都喝了也不差这几根咸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