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世人便忘怀了刚才的不镇静,相互扯起谈来,欢声笑语间满怀着对畴昔玄色高三的光荣,对将来的神驰,对人生的萧洒态度。或许他们不晓得将来的事是否会像茅励所说的那样,但只要享用了这一秒的人生,做好了当下的事,这便已经充足了,充足他们去欢笑了。
“哦!”韩纵听罢低应了一声,猛喝了口啤酒,不再说话。
快十天没有上彀了,茅励一登上QQ,动静声就响个不断,茅励一见都是同窗的动静,因而一一做答,答到只剩下一个叫“明显是你”的女孩的动静。
“而高飞。”茅励顿了顿,道,“恕我直言,你面相主你短折,不会过三十岁……”
“那你给我看看,我是甚么命。”燕惊南从速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