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璋,莫说老夫欺负你。四书五经我不考你。老夫就考你当下最风行的对对子。如何?”
萧璋双目喷火望着萧奎,心说这家伙谁啊,本身也没招惹过他,他如何句句都在拱火?
萧璋撇撇嘴:“比你是不错了。”
“昂,我像是开打趣么?”
“开口!休要胡言乱语。”
别说萧奎了,就连萧绍权也被逗笑了:“白痴,你当真的?”
萧璋哼哼唧唧骂:“你是老年聪慧傻了么?我刚说了,不管是谁,被你这个徒有浮名之辈教,都会睡着的。”
陆伯明态度果断:“陛下无需担忧,老臣要为我的学问讨个说法。”
“孽障,你另有何抵赖?”
想他海内大儒,却被一个傻子说徒有浮名。
萧绍权的话,让陆伯明内心略微舒畅了一点。
历朝历代的国子学中,从未有过教员体罚门生的事情产生,更别说还是打脑袋了。
陆伯明忍不住眉梢颤栗,哼了一声:“休要对劲,刚才只是热热身,接下来才是正题,听好了。荷花茎藕蓬莲苔。”
当即,萧玉心就忍不住向前一步:“陆师,璋弟他本来就本性愚鲁,您这个对子,有点能人所难了吧。”
萧绍权和刘皇后都看向陆伯明。
萧奎找到机遇就落井下石,更是对萧绍权一抱拳,进言道:“父皇,胜负已分,萧璋目无长辈。若不严惩,怕是会寒了忠臣义士的心,滋长勋贵后辈歪风邪气。儿臣大胆,恳请父皇降旨,严惩萧璋。”
萧奎啐了一口:“萧璋,少胡说八道。你如何能够对的出来这个对子。”
陆伯明也认识到本身理亏,咬着唇道:“好,这件事算是我的错。是我一时打动。不过前面你也打了返来。我们扯平。现在我们就说你扰乱讲堂,在我课上睡觉这事如何算。”
萧璋撇了撇嘴:“放妈,哦不,放马过来吧。”
“陆师这是为何,你是我大德驰名的大儒。国子学祭酒,非陆师莫属。岂能因为傻子的一句话而置气?”
萧绍权闻言点点头,抬起手来,筹办下号令。
萧绍权一愣:“甚么意义?”
萧璋反问陆伯明:“大言?说到你把柄了,咋地,你敢跟我比比么?我赢了你,你就承认本身徒有浮名误人后辈,我输了,你让天子叔叔打死我都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