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燨不再理睬于她,大步往前,阿狸怕他走不见了,忙一边“喂喂”地喊着,一边只好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叫道:“大哥,你倒是慢些啊,你欺负腿比我长、走得比我快是不是?”
转而对慕容秋风道:“慕容公子,阿圆只送到此处了。下来的路你比我熟谙。”又对朱高燨道:“这位公子爷啊,莫要妄图花mm仙颜,也记得阿圆一些。”又盯了阿狸一眼,道:“小哥儿,等下来找我啊。”盈盈一拜出了院子。
冬儿笑道:“真要上锁?”阿狸哼道:“是啊,我怕我管不住本身出去了,扳连你的屁股就不好了。”
马车内,阿狸刚坐下来,就道;“喂,等会儿归去了,你可要管好慕容,不要扳连我受罚。”朱高燨闭眼不语,阿阿里推了他下,道:“喂,听到了没有?”朱高燨轻声道:“闭嘴!”阿狸怒道:“甚么?”朱高燨懒洋洋隧道:“说了这很多话,你累也不累?”阿狸道:“当然累了,不过也要交代清楚,此次是你迫我出来的,慕容那边你来搞定!”朱高燨不语。
慕容秋风忙点头,但顿时又点头,摆布不是,最后急了,道:“我不是怪你,我是——哎呀,你爱如何就如何了。”负气扭过甚去。
又如此过了两日,阿狸几近要抓狂。每天围在房间墙角转悠,连墙角的蜘蛛网都被她扫得干清干净的了。到了第六天,她实在忍不住了,探得冬儿随慕容兄妹外出天竺寺去了,便出了房门,看着内里的蓝天白云,长长吐了口气。她转着留园的院子走了一圈,行到园门之处,顺手一拉,门却紧闭着,不由悄悄怪冬儿真是实在,让她锁门就锁门了。
朱高燨见她一只胡蝶也能玩得这么兴高采烈,不由点头,无妨一个身材削瘦的少年急奔过来,朱高燨遁藏不及,被一头撞在他胸前,那少年啊呀一声,捂着脑袋连连呼痛。朱高燨忙道:“但是撞痛了?”
朱高燨哪容她多说,一抖马缰绳,马儿往前蹿了出去,阿狸身子一晃叫了一声,朱高燨忙用手揽住了她的腰,她方觉坐稳妥了,待奔出一段路,朱高燨放慢了马儿,任马儿悠悠地前行,阿狸笑道:“没想到你马骑得挺好呢。”朱高燨道:“我也没想到你倒骑马也不差呢。”
阿狸扶风跟在前面,来到一个角门处,已有两个朱高燨的小厮在门口服侍,阿狸已从冬儿那边晓得这两人叫阿松阿柏,想起前几日冬儿说的他们都挨了打,不由心中有些惭愧,便对着他们亲热地笑了笑。
扶风不敢言语。朱高燨冲他一扬下巴,他从树中间拿出一个承担来,递与阿狸,阿狸不明以是,道:“甚么啊?”朱高燨道:“一套男装,你去那边换了过来。”
他话音未落,听得琴声扬起,倒是气势不凡,更有女声起唱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骚人物。”阿狸鼓掌道:“好!”对朱高燨道:“你错了,她却不唱柳词,给你来了段豪宕派的。”
阿狸见她猜疑,忙一指朱高燨道:“哦,我是他小舅子——哦,是妻弟、妻弟!”阿圆恍然道:“怪不得眼熟,本来是公子家的舅爷啊。”阿狸笑着点头。阿圆笑道:“看小哥面貌竟与令姐非常类似。那日有缘见过令姐一面呢。”说着眼角扫过朱高燨。阿狸笑道:“我与阿姐是双生子,天然类似。不过呢,”她拍拍朱高燨的肩膀,对阿圆道:“我倒是与姐夫一伙的,你只把心放在肚子里,他来这里我不会奉告阿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