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一时候仿佛感觉本身被朱高燨戏耍了似的,不甘心肠又道:“那么你们练习跟踪术了么?”扶风道:“跟踪术还是前次听女人讲过的,我们这些人实在不明白甚么叫跟踪术,又何来练习之说?”阿狸气得头发蒙了,对着朱高燨的背影大喝一声:“喂!”
啊呀!阿狸差点掉下树来,她忙抱紧了树干,叫道:“见鬼,你如何在这里?”
三人渐渐地下楼,女童引领三人走出临风轩,穿过大堂,来到了楼门口。那花解语早已在内里等待,中间一辆马车停驻。三人出来之时,阿谁阿圆亦相送出来,对阿狸道:“小哥儿方才如何不来找我?看来也被花mm迷了魂了。”
阿狸为掩难堪,在果盘里挑了颗枇杷,边剥皮边道:“姐姐,这两日你那里去了?怎地不见你?”慕容秋雨看看慕容秋风,脸上划过几丝奥妙之色,笑道:“我去湖州那边措置些事情。”阿狸道:“如何不带我一起去?”慕容秋雨呵呵一笑,道:“哥哥说你身材未病愈,长途劳累的,怕再累坏了你,要再歇息歇息。”
慕容秋风怒道:“不要叫我表哥!”
又如此过了两日,阿狸几近要抓狂。每天围在房间墙角转悠,连墙角的蜘蛛网都被她扫得干清干净的了。到了第六天,她实在忍不住了,探得冬儿随慕容兄妹外出天竺寺去了,便出了房门,看着内里的蓝天白云,长长吐了口气。她转着留园的院子走了一圈,行到园门之处,顺手一拉,门却紧闭着,不由悄悄怪冬儿真是实在,让她锁门就锁门了。
冬儿在中间笑了。阿狸生了半气候,复又想到方才慕容兄妹说的话来,便问冬儿道:“我那表哥青姐说的蒙面人白衣人的,你可晓得是谁?”
阿狸哈哈大笑,又往身后细细看看,道:“端的儿地看不出哪个是你的人了。”朱高燨微哼了下,道:“他们会易容术,你那里能认得出来。”阿狸奇道:“真有易容术吗?改天让我瞧瞧呗。”朱高燨一把夺过阿狸手中的折扇,在她脑袋上拍了下,道:“让你瞧了还如何跟踪到我们?”
朱高燨笑道:“但是呢,这马儿如何自个儿就返来了呢?”说完就往里走,门外的两个小厮忙随在身后。
话音未落,听得门外有人道:“我说如何耳朵热,本来有人唠叨我。”恰是慕容秋雨。
慕容瞪着眼睛道:“好,好,我很好!”转眼看看四下,道:“扶风他们呢?”阿狸忙道:“他们都易容了,跟在前面哩。”朱高燨却道:“我没让他们跟着。”阿狸叫道:“甚么?你不是说他们会易容之术?”朱高燨道:“我说他们会易容之术,可没说让他们跟着。”阿狸叫道:“你个骗子!大骗子!你害得我好苦!”举起拳头来要捶朱高燨的背,慕容秋风哼了一声,她顿时停动手,胆怯地看看慕容秋风,又不甘心肠白了朱高燨一眼。
阿狸道:“他到底那里贵重了,看你们把他捧上天了呢!”冬儿道:“那里贵重我倒不晓得,只是经常看到很多不速之客去到小巧水榭,那朱公子想来不是普通吧。”
慕容秋风面露歉意,吞吞吐吐隧道:“阿狸有个本领,就是一句话便能让人火冒三丈,再一句又能让你心花怒放。公子今后如果见地了,千万不要与她普通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