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燕长戈从床高低来,他只脱了鞋,穿戴长裤衬衫就这么躺了一晚,连腰带都没解开。
“好风凉……”曲琏将脸贴在燕长戈胸膛上,因为醉酒而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冷若寒铁的胸膛,只感觉很舒畅,不肯放开。
表情不好的时候喝酒,老是很轻易醉倒。曲琏本身材质差,又没有内力帮助,酒量本来就超等普通,加上表情不好但求一醉,只喝了两三罐啤酒便喝多了。幸亏他酒品很好,醉酒后没有耍酒疯,就是喜好抱着人不放。
而到了曲琏父亲这一代,曲琏的父亲曲岩是习武的,年纪轻简便成为武协高层,并在本身大哥曲峰的支撑下,成为下任会长呼声最高的人。本来曲家应当是一起青云直上的,可就在曲琏五岁的时候,有人暗害了他的父亲,杀手武功极高,身法也相称诡异,现在武协登记册上底子找不出如许一个武功高强的妙手。曲岩佳耦双双被害,年仅五岁的曲琏在父亲的庇护下活了下来,却被那杀手的内力扫中,受了内伤,今后再也没法习武。
燕长戈本是修士,不食五谷不沾尘凡,身上时候都是干净的,天然不需求沐浴。他将身上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钟点工卖力洗),换了一套比较休闲的打扮,拿了点曲琏给的零费钱,便出了门。
燕长戈买了些粥点,拎着打包盒往回走时,见一只瘦骨伶仃的流浪狗正眼巴巴地盯着来交常常的人。恰好这流浪犬还不敢靠近人,有人走近它,它反倒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