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惹人谛视标,便是令韩玠协理兵部,内阁议事时也可先咨询信王的意义,再报至御前。
这么一动,背后两处的疼痛还能忍耐,腰间的伤口却还未包扎,立时痛得稍稍吸气。
与许少留两厢情浓的时候,她也感觉这就是理所该当。
谢璇请她坐下,道:“是太医说我身根柢弱,平常该多保暖,芳洲就记在了内心,没命的往里加炭。这么暖烘烘的烤着,都不想去外头活动了。姐夫已经去外头了?”
——比如谢珺。
十月初的气候已然日渐酷寒,谢珺进屋后解了外头罩着的大氅,瞧着地下两个暖烘烘的炭盆感慨,“这才刚入冬就烧成如许,到了腊月里岂不是要每天坐在炭盆边儿上才行?”
她躬身寻觅韩玠的唇瓣,孔殷而惶惑的亲吻。
“嗯。”韩玠持续面无神采。
她有点担忧,挣扎着要分开,韩玠却将她箍得紧紧的,哑声道:“我受伤了。”
谢璇悄悄叹了口气。丫环们都已被屏至外间,只要姐妹两个说话,倒也无需顾忌,“姐姐你说句实话,是只要融儿就够,还是你已经不想再要孩子了?”就算谢珺平素老是冷情的模样,这大半年里察看着,谢璇也能瞧出她的日渐沉默和疏冷。恐怕许少留纳妾的事情,也给她心头添了不浅的伤疤。
韩玠展开眼睛,冷冷的扫过太医满额头的细汗,“本王自有分寸。”
外头谢璇又问了几句关于伤势的话,便送太医出去。
以是这一道伤疤,就是在他毫无防备时,被同业的将领偷偷袭击而至吧?
……
这会儿谢璇整小我都趴在他身上,却也不感觉重。韩玠身后垫满柔嫩,就连腰下都有软枕,他也不怕压到伤口,手掌肆无顾忌的在她腰背上游移,用力的压合切近,像是要把她揉进身材。
玩火*?想趁着包扎的时候吃豆腐,本身却耐不住了?谢璇暗笑。
“我有融儿就够了。”谢珺微微一笑,举杯喝茶,目光中却有冷酷。
“在王爷那边。”谢珺仿佛漫不经心,瞧着谢璇那窈窕的身量儿,“平白无端的说你身子骨弱,怕是有人催着要孩子了吧?你才多大,就急成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