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谙练地爬上小凳子,一边替严兽披上外套,一边跟小老头似地念叨,“爸爸,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让你珍惜身材,你如何就是不听呢?穿这么少跑到院子里去吹风,抱病了如何办?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院子里,严兽站在空旷的处所,身形颀长矗立,玄色的头发和薄弱的白衬衫被冷风吹得微微拂动。
但是她理亏在先,再难受,也只能咽下去,垂着眸,拉开椅子,冷静地在严锐司身边坐下。
吞云吐雾的男人却还没有停止的意义,又拿出了一根烟,低头去点,却因为几次打不出火,烟狠狠地折弯在指间……
“唐唐,你举着杯子在做甚么?”严锐司抱着厚厚的外套下来,看到唐心的模样,非常地不解。
小家伙一听唐心的话,立即脚底抹油,一溜烟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