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魔和你是甚么干系?”
怨毒地盯着项风吟的脸,皇后扶着凤椅的手已经蠢蠢欲动,想要摔掉身边任何能够看到的东西。
项绮竹你这个贱人,真是阴魂不散!本宫能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就能让你女儿也不得善终!
在这闻歌皇室的后宫,还向来没有人敢如许和皇后说话,项风吟不甘逞强的否定无疑像是打在皇后脸上的耳光,让她刹时肝火中烧,一件宝贵茶盏就如许劈面砸了过来,然后又被项风吟顺手地拨向一旁,摔碎在地。
本来还想营建敦睦假象的皇后,现在也没法和项风吟虚以委蛇,而作为她肚子里的蛔虫的朱鸿信立即就会心肠让人奉上了‘杀人刀’。
除了皇后以外,太子闻人晔也在玉坤宫内,他本来传闻皇后召见项风吟是非常不乐意来的,但是现在见到缓缓从远处走来的项风吟,贰心中的冷傲与蓦地收缩起来征服欲倒是难以言说。
之前他向来都只感觉项风吟像易碎的瓷娃娃,并且真的非常易碎,和废料没有两样。
看着空中上项绮竹留给原主的最后一件遗物,就如许碎成了几瓣,项风吟藏在衣袖里的拳头渐渐握紧。
就算偶尔碰到一两个有点应战性的,在他纵横花丛多年的手腕之下,也没有对峙超越十天半个月。
看着项风吟仍然对峙捡起地上已经碎了的凤凰令,朱鸿信收回无声的嗤笑,一甩手中的拂尘,便朝前开路去了。
“好了,皇后娘娘也等急了,项蜜斯,我们请吧!”
一起从宫外走到殿内,两旁的宫女都在偷偷对着项风吟指指导点,而高居殿上的皇后娘娘却视而不见。
“本来如此。”
不过,最勾人的是,在如许狐媚妖态的姿容下,是一张冰冷冷酷的脸,如许拒人千里的疏离姿势,无疑是增加了应战性,但是当将她完整征服时,那快感的确不言而喻。
“大胆项风吟,你用心殛毙陛下爱妾,害死陛下龙种,现人证物证具在,你可知罪!”
“哦?是黑屋命案的凶器吗?”
但是,与此同时项风吟却也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听完朱鸿信的回报,皇后仿佛获得了很对劲的答案,蓦地将目光投向高台之下的项风吟。
固然跪着的姿式让项风吟的处境落入下风,但是面对皇后张口就来的歪曲,项风吟倒是挺着腰杆,不卑不亢地抬开端来与皇后对视,掷地有声地矢口否定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