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这都督府是你吕风的地头,我招惹不得,我去交友兵部的大员们老是能够的罢?如何说这兵部的那些将领,很多人还是朱僜这边的人呢。但是只要独孤灭风一上大街,包管就会有两个锦衣卫的副批示使,八个锦衣卫的千户带着二十名锦衣卫的官员,大摇大摆的跟从在他身后。这等环境下,独孤灭风还敢去找那些兵部的人么?这不是给人家家门口领祸害么?
又闲扯了几句,吕风恭送朱瞻基出了都督府。马和低声朝着吕风笑道:“看看我们的小殿下,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倒也学会了一些御下之术了,吕大人,你功不成没啊!”笑着抱拳施礼后,马和跳上了马背,追上了朱瞻基,护着他回宫去了。
马和摇点头,然后又点点头,面色纹丝不动的说到:“提及来,这灭风二字的确是有点刺耳。独孤将军,吕大人乃是你的下属,你这名字,改过了也好。我看,不如你就以天为名,倒也不屈辱了你的身份。嗯,独孤天,听起来倒是很威风的。”
独孤灭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看那二十个有气有力的亲兵,摇点头,冷酷的感喟了一声。他总算是晓得甚么叫做情面冷暖,甚么叫做权势了。他清楚是朱棣钦封的三品都尉,在武将序列中也算是高官了,但是在五城都督府的职位,却比一个小小的百户还要低下。就因为吕风那锦衣卫统领的身份,五城都督府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百户走出去,就算是禁军的将军,也要给他三分面子。但是他独孤灭风呢?就连本身亲兵的饷银都常常被剥削,弄得几个亲兵头子怨声载道,如果然的打起仗来,他毫不思疑这些亲兵会背后捅本身一刀。
好,好,好,你吕风做得出来啊!我轮休的时候,半夜跳墙出去,和那些兵部的官儿交心总能够罢?但是这更让独孤灭风差点气破了肚皮。他每个月有十天轮休的时候,但是只如果他轮休的日子,包管从那天傍晚开端,水元子就会带着火甲、火乙他们四个,抱着大堆的酒坛子、狗肉跑到他的屋顶上唱道情词儿!他独孤灭风的道法再强,也不成能强过水元子,他如何跑出去交友那些大臣呢?
朱瞻基背着双手,看着独孤天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不由得暴露了一丝惊奇的神情。“噫,公然和徒弟说的一样,你还真禁得起打呀?看模样徒弟说你的武功极高,也是真的了。哼哼,不过我奉告你,你的武功再高,也是我朱家的臣子!不要觉得你搭上了我二叔的干系,我就不敢杀你。你如勇敢冒犯了我徒弟,我就命令斩了你满门,哼!”
再说在都督府内,那些大小官儿也都被周处、吕安、蔺轼三人警告过了,那里有人敢和独孤灭风说话?就算他故意交友几个都督府的高官,那些官儿也是看到他走近了,立即就打着哈哈说‘唔,肚子好痛’,抱着肚子就往茅坑跑。他独孤灭风再无耻,也不至于追着当官的跑去茅坑那边去交朋友家罢?没何如,四个月了,他硬是连都督府平常的那些行政官儿姓甚么都没弄清楚。
内心叽里咕噜的翻滚着各种动机,独孤灭风大步走了上去,把三亭砍刀往地上一放,向吕流施礼到:“吕大人,末将巡夜完了,特来缴令!”
吕风行礼到:“皇太孙放心就是,这等事情,乃是我吕风的本分。呵呵,本日你俄然出宫,到底是为了甚么?就为了闪现一下你的掌法已经学成了么?”吕风瞥了一眼站在那边满脸乌青的独孤天,鼻子内里冷哼了一声。
就连独孤灭风身后的二十名亲兵,也是有气有力的跟在他身后,长长的扯着呵欠。别的兵士能够回营歇息了,但是他们身为独孤灭风的随身亲兵,却还要陪着他去都督府应卯。等得凌晨的公事措置完了,才气归去独孤灭风那在城内的府邸,小小的打个打盹。阿谁亲兵头子已经在肚子内里谩骂起来:“娘的,老子本年流年倒霉,跟从了这个王八蛋,迟早要被他害死。哎呀,赶明儿从速去给周处周大人最宠嬖的九弟子送份礼,把我调去城门辩才是。就凭老子这总旗的身份,做个城门官,也比现在威风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