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景微酌拿早晨一个活动换她起来,白日没得玩,早晨有节目,顿时勾得她垂垂复苏,咕噜噜转着眼睛诘问:“甚么活动?”
他撑起来屈膝半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搭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撑在另一边,微抬着下巴,撩人的看她,“要忙到甚么时候?你不困吗?”
景微酌两只手撑在她身侧,把她不动声色悄悄松松的监禁在他的地盘里,四只眼睛无声对视半晌,他逗了句,“看甚么?还嫌我不敷心痒?”
屋里传来脚步声,卢潇浅笑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撑在她身上的男人换了一身利落的玄色外套,内里穿戴那件灰色毛衣,俊朗英挺的表面对着她,勾唇轻笑,“起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