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温热的鹅血端在慕容霜手里,命人扶起含烟,将整碗鹅血金属灌入含烟口中,猩红的血丝顺着含烟的嘴角滴落,洒在慕容霜的如玉的手指上,凄美而又残暴。
含烟口吐白沫,腹部狠恶的疼痛使得她伸直成一团,神采痛苦狰狞,指甲紧紧掐进慕容霜手心,刹时,鲜血自慕容霜手心溢出。
看她宰杀第一只鹅时,他有些惊诧,以他对她的体味,她连死鹅都不敢碰,怎会亲身去宰杀活的明白鹅,刀法还极其精准,一刀下去刚好割破鹅的血管。
慕容霜赶到含烟所住的小屋时,屋外已经围了很多飞霜阁的杂役丫环,两名春秋稍长的老妈子正在给含烟喂绿豆水。
“含烟,不哭,只是有些疼,我在这里,你就不会死。”慕容霜泪如雨下,心头仿佛被刀割普通,固然和含烟相处不太短短一月,但是含烟于她而言,倒是亲mm。
“霜儿,含烟中的是甚么毒?”云惊鸿的眸光淡淡扫过含烟,负手站在远处,居高临下打量着蹲坐在地的慕容霜。
含烟欲言又止,眼神不时望向一旁的云惊鸿,泪水更如断了线的珠子,“夫人,我…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