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微愣,“手腕狠,心机毒,眦睚必报,性子刚硬,还口无讳饰,不要脸。”
皇太子看着她褴褛的衣衫,眉头一皱,嫌弃道,“是康宁要见你,本殿出宫透气,趁便就过来接你去东宫。”
“九皇兄?”康宁讶然。
皇太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从车内暗格里取出外伤药,亲身给卿酒酒抹上。
卿酒酒反而问道,“殿下如何说的我?”
皇太子点头,他双手穿卿酒酒腋下过,将人安设在怀,看了看她后背的伤,到底是好几处的伤,失血有些多。
康宁此时看卿酒酒,扎眼几分,说话做事直接,性子也朴重,如许的人来往起来,要比和那帮贵女打交道轻松放心很多。
出了卿家府门,皇太子转头,就见卿酒酒神采发白,人还摇摆了几下。
卿酒酒擦掉眼尾的潮湿,点了点头,“公主身上的异味实在是一种病,叫狐臭,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
“你要多少银子?”康宁心头冲动。
白雪惊奇,她此前是殿下身边的宫娥,晓得殿下不喜旁人近身,可这会…;…;
她说完这话,人一头栽倒进皇太子怀里,染了他一身的血。
卿酒酒阴阳怪气的道,“殿下的话,酒酒天然无一不从,可要父亲不准的话,殿下就还是回吧,酒酒还要照顾胞妹。”
卿明远咬牙,“去,既是殿下亲身来接,你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