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轰动白雪,自行出了殿,避过禁军,往四皇子宫殿去。
四皇子又痛又怕,浑身盗汗涔涔给,更不争气的,这还当着卿酒酒的面,他竟月夸下失禁,屎尿一起流下来。
卿酒嫌恶撇开首,没好气地踹了四皇子一脚。
卿酒酒非旦没有打动,还浑身发毛。
“好嫩,好香。”四皇子低头在卿酒酒锁骨处舔了口,隔着肚兜小衣,残暴地掐了她胸口一把。
卿酒酒非常安静,未曾气愤或哭喊,她喘气了声,尽量放松身材,“你再敢掐一下,老娘管你是谁的儿子,定叫你不得好死!”
随后,她还用脚尖,将银针全部踩进骨肉里,两针下去,就废了四皇子的孽根和手!
妈的,痛死她了!
北堂聿十来岁的时候,在边南呆过一段时候,两人当时结识,原主经常聿哥哥长聿哥哥短的跟他背面,这北堂聿脾气也好,不嫌弃原主脸上的黑疤肉瘤,非常照顾她,还手把手教她剑术。
“小乖乖,真像只小野猫,带着爪子,喵喵的真逗民气痒。”那人如许说着,将卿酒酒安排在一块枯燥的大石头上,头急不成耐地埋下来,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啃了口,末端还去揉她的手指头。
卿酒酒即便手能动了,但到底身上还是没有力量,她也就懒得动,任由北堂聿抱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