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护定睛一看,只见那些人的右臂上都戴着“三”字袖章,内心顿时吃了一惊:三班另有生还者?他转头对李汜说道:“李汜,你们班的人返来了。”
“盟主,我以为我们应当主动反击,跟七班战役!”三班班长李汜大声说道。
“为甚么要把三班和五班干掉,却唯独留着七班?”陶笺刚放下无线电,一旁的张臣就迫不及待地反问了。
五人点了点头:“是的,记着了。”
第九区堡垒二楼,瞭望台。
在场世人看了陶笺一眼,心说这家伙太可骇了。
几位七班门生立即大步畴昔,毫不客气地把那些三班门生们的袖章捋了下来,周叙人跟五班世人道了别,然后带领七班步队扬长而去。
“万俟护……”周叙人伏在地上,忿忿儿地盯着远处的堡垒,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一会儿我就让你晓得晓得,甚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是……”赵锐锋神采凝重,“比赛结束今后不是遵循击杀得分决胜负么?我们就这么守在这里……”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出来,但大师都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如果我们一小我没“杀”,那我们可就一分也拿不到了啊。
在场世人放声大笑。
陶笺持续说道:“并且,我感觉我们跟三班和五班没有甚么过节,但一班和七班就不一样了,一班建议了‘反咱班同一战线’,而七班明天就跟我们玩阴的,这两个班级的野心太大了,以是我才把他们留到最后,让他们自相残杀,也叫他们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儿。”
“不是吧!”李汜一听,立即凑到了万俟护身边,往下看去,“真的!竟然有人活下来了!”他的声音里尽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哈哈,该死,谁让你多那么一句嘴,”五班男生“王跃”笑道,“七班那些人又不是在演戏,动手当然没轻没重了。”
杜醒、赵锐锋和梁建国闻声也赶了过来。
“没甚么但是的,”万俟护抬手打断了他,“谁挖好坑谁就占有了主动权,谁先耐不住性子跑到对方的坑里谁就垮台,就是这么简朴。”
“根基没戏,”陶笺摇了点头,“只能祷告一会儿万俟护反应不过来了,我这就给他们发条微言,让他们做好筹办。”
万俟护道:“我晓得你们二位急着报仇,但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在这里具有绝对的上风,但是一旦反击的话,反倒是周叙人他们占尽了便宜,因为我们底子不晓得他们在哪,而他只要随便找一处树林里埋伏好,便能够等着我们自投坎阱了。”
陶笺走到瞭望台边,往第九区的方向看去,他们还在山顶的堡垒里,同在的另有谢钦、周铸、于海南和陈同方。
就算是计分也没你们这些淘汰者甚么事儿,你们现在全都是孤家寡人。万俟护暗中撇了撇嘴,不过,赵锐锋说得也有事理,如果我们一向待在这里不动,而周叙人又没有攻过来的话,那我们可就真的一分也拿不着了,哦不,应当能拿到三分,万俟护看了缩在角落的晁笑一眼,毕竟我还“爆头”了一个,但这三分又能顶甚么用!
“哈哈哈,王跑,王跳,这俩名字真够绝的。”付武宾冲王奔竖起了大拇指,“算你狠,我服了。”
“但是……”李汜还想说甚么。
张臣看了陶笺一眼,心说这家伙可惹不得。
而不给三班报信的机遇也是陶笺打算的一环,因为如许还能给万俟护他们留个念想,到时候七班假扮成三班跑到第九区堡垒的时候,万俟护他们也不会感觉太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