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本?”我赶紧问道:“你是说,王二奎手里的条记不止一本?”
“先去村口!”
金野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又立即有人把地上的尸身给拖进了车里。被他们提在手里的王二奎,吓得面无人色,几近是被人给拖在地上带到了村外。
我莫名其妙地把核桃递了畴昔,后者捧在手上看了半天,眼圈跟着一红:“李老哥还好啊?”
老山猫道:“要说怪事嘛,确切有那么一个处所。前几年有人筹算在这儿盖屋子,成果打地基的时候,从地下挖出来一个脑瓜壳子。那人请大仙过来看了,仙家也不晓得跟他说了甚么,那人就不敢动了。”
我不由得问道:“老叔,我们这是走反了吧?”
“您老能上山……”我真有点儿思疑老山猫的腿脚。
金野看我没有吭声,干脆带着人大摇大摆地从我身边走了畴昔。夹着王二奎的那小我走到我身边时,仿佛感觉不过分瘾,扫了我两眼以后开口耻笑道:“别看,爷又没抢你老婆……对了,你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待在一起,是不是也好这口?等我们办完事儿,一准把你的小恋人儿送返来。”
我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工兵锹,试着往下挖了一会儿,公然从地下挖出了一颗人头骨。我刚要把骨头翻出来看看,杜渺却俄然喊道:“等等!别动骨头,顺着人骨鼻梁的处所往下挖几下。”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是早晨,老山猫能隔着三五米的间隔瞥见我手里的核桃,申明他眼神不是普通的好。难怪是干插签柱的人。
“你……”
盘算主张以后,我也顾不上甚么歇息不歇息,带着施主直接闯到王二奎家里:“王二奎……是你……”
我顺着金野的目光往他身后瞄了一眼,他的两个部下已经把王二奎从屋里给拖了出来。那家伙的脸都已经被打走了型,一只手还在不竭地往下滴血,看模样是被人剁了一根手指头。
“我让你嘴贱……”我二话没说,一个耳光抽了畴昔。对方没想到我会俄然脱手,结健结实地挨了我一嘴巴,倒头栽在了地上,嘴一张,吐出两颗带血的牙来。
金野面色阴寒隧道:“小子,你是输不起,还是用心向我耀武扬威?”
“对!”老山猫从包裹里翻出来一本条记:“我这儿也有一本,是从他那儿拿来的。前面的东西都一样,就跟印出来的差未几。”
“狗屁!”老山猫嘲笑道:“阿谁王二奎晓得个屁!沿河村前前后后改了四五次,当初的村口在哪儿,除了我,谁也不晓得。”
金野嘲笑着走到那人面前,轻描淡写地一脚踢在了他的太阳穴上,那人立即没了声气。
我想明白以后,干脆一口承诺了下来。老山猫乐呵呵地回家清算个包裹,就带着我们几个往偏北的方向走。
我催促老山猫快走了几步,他一向把我们领到一片开阔的地上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最早的村口。这处所本来确切有一条河,一向从山上流下来的。厥后不晓得为甚么,那条河俄然就枯了,村里人这才把村口改了位置。”
我忍不住问道:“您跟老核桃一个绺子?”
老山猫领着我往前走了几步,指着空中道:“就是这儿!传闻修房那人厥后又把脑瓜壳给原封不动地埋归去了。”
我刚要开口,老头却先走了过来:“小伙儿,你手里的那对核桃能给我看看不?”
那老头眼睛顿时一亮:“你是李老哥甚么人?我就说,老哥那么大本领的人,如何能死呢?本来是隐居了。他现在还好吗?”
杜渺皱眉道:“条记上不是同一个地点?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