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何事,要召少帅?”
一边被绑住的阿史那琪瑛听到这,又悲又怒的失声痛哭道:“不,哥哥,我甘愿作为阿史那氏的子孙和你一起去死,也不肯苟活在这人间。”
一听陈国人要坑杀突厥二十万军民,这对只要一百多万人丁的突厥来讲是个沉重的打击。阿鲁台气愤地喊道:
“甚么?你要坑杀二十万突厥人。你疯了吗?你就不怕报应么,当年白起、项羽坑杀降卒数十万,成果如何。莫非你也想落得他们的了局么。你这个疯子,你要抨击,冲着阿史那氏来,冲着我阿鲁台来,其别人是无辜的。”
俄然,阿鲁台俄然想起了甚么,昂首说道:“成王败寇,你要自绝天下,我也不说甚么了?只是有一人,还请你能格外开恩。”
世人一下心惊,本来这么久以来和他们同生共死的骠骑大将军竟然是本朝的皇子。
一名老将军非常懊悔地说道:“当初因为他幼年,军中戏谑称为少帅,想不到他也答允了,也就成了个称呼,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皇子之身,真是有失恭敬。不过,他是从最低阶的列兵开端参军的,真的会是个皇子么?”
“闭嘴”阿鲁台狠狠的呵叱了本身最敬爱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