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眉尖儿一蹙道:“这个先等等,我只问你……现下子时已过,郡守大人没有派人往别宛送信?” 听她这么一问,乌四不由挠头道:“夫人不问,仆差点给忘了。刚才郡守大人确切派了人来。” 公然有动静。 谢姜不动声色道:“送信的都说了甚么?” 约莫来人传的话多,乌四皱眉想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道:“来人言……果如夫人所料,兵士拿着装画的木匣子,刚出南街便遭人偷袭,守备大人领兵士杀了四五人,抓住了两个,别的十几小我非常凶悍,逃去了东街。” 逃去东街? 谢姜唇角一翘。 东街恰是菜市方向,那边有岗有哨,围的风雨不透。 这些人要么不出来,只是如果不出来,守备领兵一撵,这边埋伏在东街的兵士再有行动,这些人立即背腹受敌。 如果进东街,这些人再是凶悍,遭兵士乱箭齐发也罢,一涌而上也好,再难逃出来一个。 捊别扭这些,谢姜内心大定,便顺口问:“阿絮是如何发明贼人的?” 自从到了别宛,谢姜便将人皮画密藏起来。
萧仪弯了腰往下看,见闪闪发光的“绿人儿”一会儿窜去树上,一会儿又爬上房顶,的确像是猴戏小丑逗乐子般。
时候还早。 还要再等一会儿。 想过了这些,谢姜心头一动,蓦地想起来帮衬着抓这个,倒是忘了东街另有一桩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