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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昕还是忧心忡忡。初等部的三年,他们也经历过更调任课导师的事。但从没有哪一次,新导师会直接改换课代表。
这真是怕甚么就来甚么……为甚么那位新导师,真的就是阿谁阴阳怪气的“小荆导师”啊?
“哈哈开个打趣,一起开会的话,你就不消在集会室内里等我了嘛!到时候还能带你出去用饭。”
“别担忧,课代表就是个闲职,你能够胜任的。”
“真的吗?感受我的算学有救了!看来我这么多年都是学渣,就是因为没有一个能激起我学习欲望的导师啊!”
这个设法,固然让易昕也感到荒诞,简朴来讲就是“你觉得你是谁”,但那种模糊约约的发急,倒是如同众多的大水般,在心底失控的横冲直撞。
如果课代表的事和新导师本人无关,那易昕独一能想到的,就是和少爷有关了。也只要他,有这类随便给本身加职务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