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上谅解。”纺春感激地应道。
“难怪你的名字不像普通的农家后辈呢。”谢安然道,“说不定你家祖上出过将军哦。”
谢安然直接地就问了出来:“常源,这个拳法是跟谁学的?”
“不,不是。”封常源忙解释道,“奴,奴是夙起熬炼。”
谢安然:“先帮我筹办净水洗漱,以后去大堂吃早餐。”
谢安然:“你对读书认字很神驰?”
“主子,我们去那里?”封常源扣问谢安然的定见。
谢安然再问:“想学认字吗?”
“……”封常源道,“主子,那边有一队行商,不如奴去问问他们?”
本来封常源一家并非毫无根底的乡农,他们祖上也是有点儿秘闻的,可惜败了,一家子沦为乡间贫农,又遭受洪灾,家中孩子浩繁,白叟抱病,没有银钱给白叟治病兼养家,不得已只能卖掉最大的儿子。
“是。”封常源应道,走到院子的另一边,手脚伸开,打了一套拳法。
谢安然摆了摆手道:“我平时风俗夙起练习,不关你的事儿,你夙起也没用,多睡会儿吧。”
封常源再用力点头。
“行,给他们。”谢安然从包裹中拿出一百个铜钱递给封常源,封常源成果铜钱后返回商队,将钱给了行商的头领,接着返回牛车,赶着牛车跟在了这队行商的前面。
她也不晓得扬州在哪个方向啊!
谢安然笑:“好,我教你。”
“熬炼?”谢安然眨了眨眼睛,“莫非你会技艺?”
封常源:“一百个铜钱。”
见到谢安然,封常源吓了一大跳,仓猝上前给谢安然施礼:“主子,你,你如何这么早就起来了?”
这队行贩子数很多,不过只要头领乘坐马车,其他人都是靠双脚行走,这一起走来,速率非常迟缓。所幸谢安然三人也不赶时候,在商队前面渐渐走着。纺春也会赶车,她与封常源两个换着赶车,不赶车的时候就跟着谢安然学习认字,打发无聊的时候。
谢安然了立即点头:“好啊,就他们一起。”
不一会儿,封常源回到牛车旁,向谢安然回禀:“主子,这队行商恰是前去扬州的,我们要不要跟着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