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抓紧了秦惑小哥的手,颤声叹道:“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金子!”
后屋很大,棺材不是叠放的,而是一口一口整齐地摆列着摆放,有的棺材已经上了漆,有的则还是原色,露着木料本来的纹理。
秦惑小哥干脆拿了块金条塞秦三少手里了,内心又在感激莫小豆了,若不是这女人把他家大少爷救返来了,靠三少爷能撑起秦家的门楣吗?看着自家少爷抱着金块不放手,咧嘴傻笑的模样,秦惑小哥发誓,他必然会酬谢莫小豆的。
“棺材也是能藏人藏物的,”对于自家少爷风俗性的卖蠢,秦惑小哥已经能淡然处之了。
玩心眼儿秦三少能够还会惊骇,毕竟他不善长这个,你要说干仗,秦三少十岁就在虎帐里混了,他会怕干仗?
“瑞王跟这个豆蔻有仇?”秦涵问。
棺材里没金条,而是放着很多函件,另有票据。
现在官兵抓人,宣称这些人都是通敌卖国的罪人,这些犯人的街坊邻居多数都是不信的,一个都不如何出县城,要不干夫役,要不做点小买卖,寒暄简朴的人,能卖给北原人甚么动静?
兵卒们上前,从门前到屋里,顺次将棺材开打。
“棺材在哪儿呢?”秦涵带他进铺子的小伍长。
秦涵扭头看看屋里其他还没开的棺材,自言自语了一句:“背面的满是装金条的?”
荣棠带兵在沧澜江以北苦战之时,瑞王荣棣和他的外祖父丞相张津就已经在图谋晋阳县城了,这些人里有好些人来晋阳已经稀有年的工夫,看着都是诚恳巴交,在街坊邻居的眼中,都属于为人还不错的那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