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棠附身看楼下，冲站立在楼下的林清招一动手。
“你带人去城门那边看一看，”荣棠跟秦涵道：“帝宫一出事，我怕城门会关。”
行刑台下，几方人马混战，刀光剑影，受伤和死去的人，详细数量不清，但地上躺倒一遍，人血流成河这是真的。另有四散奔逃中的北原百姓，因为法场挤了太多的人，以是想跑的人连迈步跑都很困难，就更别提顺利逃脱了。
“没用，”秦三少把头一摇，看着远浓烟覆盖的天空，秦三少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这火这么个烧法，他们北原帝宫里的人得死很多吧？”
“莫六比你想的明白，”荣棠这时又道：“鹿鸣和他的长生宗不除，问江山落下何人之手，成心义？”
姜川又是半晌无言。
呼救声，嗟叹声，喊打喊杀声，金属兵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大人喊小孩儿的声音，小孩儿大哭着喊爹娘的声音，另有甚么喊别挤的声音，求救的声音，各种声音混在一起，这在莫小豆看来，这特么的是甚么人间天国？
“你带人去法场那边，”荣棠命林清道。
姜川再厚的脸皮，他也说不出，要两个崇宁的太医跟他出城的话来，人家是崇宁的太医！
荣棠看身后的屋门一眼，这会儿能被押上法场的，十有八九是姜川的家人，至于到底法场出了甚么事，是不是跟莫小豆有关，荣棠不晓得，但把人派出去，他起码能放心些。
就看慕诤这个药都喝不进肚的环境，带人出城，这怕不是送此人去死吧？
“内里的兵很快就会撒了，”荣棠在楼上跟姜川说：“我还是以为，你带慕诤出城更安然。”
“我的儿，”女人这时又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