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婚?”
大长老的神采阴沉得将近滴出水来,要不是树神的修为背景过分奥秘悠远,普通人说出这些话他定然要冒死。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客气的,仿佛你说过紫微山寸草不留的吧,那你看我这株老树又该如何?要不要劈了给你圣音宫当柴烧?”
“前辈,敢问您和我紫微门有何…渊源?”大长老舔了舔发干的嗓子忍不住问道,这么粗的大腿现在不抱到时候就跑了。
也就是说,面前这位树人元神的本体起码是一名六灯神火境强者!
“祖师祠堂的牌匾…送返来的多没意义,今后我亲身去取!”
“第三件,我还想听听郦宫主说些设法…”
无数的火剑在李长夜的瞳孔当中放大,只要一道,肆意一道火剑都能摧毁李长夜的肉身神魂。
“地动?”
“这位道友…鄙人圣音宫主郦潇音,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李长夜眉头微皱,遵循他的脾气是绝然不会放郦潇音活着下紫微山的,但无法祈紫儿已经决定,他也不好颠覆,但是也毫不会让郦潇音等闲脱身,脸皮总要扒掉一层。
“元神!”
郦潇音肝火飙升,恨不得撕了李长夜这张嘴,即便他顾忌树神但也不堪李长夜如此摧辱,背上的魔琴一翻手指滑过滚滚琴音剑如同牛毛细雨袭向还不自知的李长夜,更可怖的是每一道琴音剑中都被郦潇音种下了神火印记,犹以下了一场浩大火雨,盛焰几近讳饰了整片天空。
沙哑衰老的声音悠悠袭来,前一刻还在飘零在很远处,下一秒已经响在耳畔,好似有人揪着你的耳朵在说话。
“不敢不敢,是鄙人讲错,还望…前辈恕罪。”郦潇音摸不透树神脾气,不敢再胡乱称呼。
“尿尿和稀泥?”
大长老惊呼出声,李长夜回绝圣音宫的聘请让大长老完整将李长夜当作紫微门的人。
“道友?”
圣音宫的人见到宫主都被重伤,顿时旗号倒了一片,围着郦潇音不知如何是好。
“此番联婚不成,是我郦或人攀附了,今后再见再向祈仙子告罪。”近乎屈辱的说完这番话郦潇音在这紫微山再也呆不下半晌,甩袖子走人。
“…”
“前辈…这些你如何晓得…”大长老面对树神只能苦笑,但下一刻他目光倏然一顿,脑海中一道灵光一闪而过,指着树神口中结结巴巴道,“您是…药榕树,树神…大人!”
长老们有些难堪,郦潇音同为七国峰首,冒然杀之难保其他五国峰首不反弹,但他本日过分逼压紫微门,世人也不筹算等闲放过。
就连其他十八位长老也是顾忌形象强忍着笑意,但看向大师兄的目光多了一丝滑稽。
“郦宫主,你驾临我紫微门有三件事要做,这第一件要我拜你为师我也为你出运营策了,只是你本身不肯,可怨不得人。”
李长夜俄然对三年以后的七国峰会有了几分等候。
“这是…”
紫微大厅前面几百年汗青的玉石广场龟裂成块,一道道狰狞的裂缝爬满了空中,深处黑漆漆不见底。
最后一根甚为细弱的树根直接穿越琴魔剑阵轰然抽在郦潇音的魔琴之上,卷着魔琴缩进地底深处。
“羊角小辫…大长老?”
“笑?笑甚么笑!”
“前辈你们聊,我们就先辞职了…”
圣音宫的人倒成一片,有的站位不好的更是直接掉进深坑,不要说他们就连紫微门的人也没有弄清状况。
“这第二件嘛,易剑心的人头你也带不走,倒是你本身气力不敷,归去别说我紫微门待客不周。”
“你喊我道友?”
霍然,地表裂缝当中钻出来一条条粗如腰身的黑皮树根,猖獗发展伸展,不一会儿便将紫微广场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