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眉眼肃杀,一双眼黑得可骇。
她话音未落,夏九歌却忽的抬眸一笑:“识时务者为豪杰,咳咳……我就选他吧。”
并且,脚步声就在她的牢房门外愣住了。
想到这里,她厉声道:“给她找个最脏最下贱的男人!”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狐媚子在这些肮脏死囚的身下,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
夏九歌缓缓抬眸,就看到两个黑衣人停在了本身的牢房门外,为首一人摘下兜帽,暴露了一张惨白的脸。
“嘲风?”夏九歌本能地反复了一遍,感觉有点儿耳熟,貌似宿世读书的时候在甚么处所看到过来着,仿佛还挺牛掰……
略微停顿了一下后,他又弥补道:“我的名字,嘲风。”
那药丸入口即溶,夏九歌只感觉一线热流顺喉而下,心下微微一动,就像是被一只小手挠了一下似的。
这女人想干甚么,逼她逃狱?然后再杀了她?
咳咳,还是个老熟人。
以是,梁瑾谁都没敢奉告,只是带着自小便在身边的家臣,悄悄来了。
乃至还不如浅显人,连动脱手指的自在都没了。
就算不弄出性命来,她一样有本领让夏九歌生不如死!
“这里这么多男人,随你挑。”
见她转动不得,梁瑾嘲笑:“你不是想男人都想疯了么,本王妃明天就成全你!”
闻言,梁瑾的一张俏脸更加白了,配上乌黑的眉眼,的确就像个鬼。
看到她白净肌肤敏捷地泛上了嫣红,梁瑾暴虐地笑了笑,表示部下将四周的牢房门尽数翻开。
下一刻,黑衣男人如鬼怪般掠至身侧,夏九歌还没来得及抬手,他就已经脱手如风地点了她周身大穴,封住灵窍。
夏九歌抬了抬眼皮:“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这么风雅啊?”
感遭到了她的踌躇,少年嘿嘿一笑:“你渐渐考虑吧,想好了叫我。”
梁瑾冷哼:“你如果不选,本王妃就替你做主了!”
夏九歌看着敞开的大门,眸子转了转。
猩红的唇吐出锋利的话语,梁瑾向身后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后者沉默地点了点头,抬手一抹,牢房的铁锁便回声而落。
“贱人,我看你还能对劲多久!”
她不晓得想了多久,只感觉头疼欲裂时,不远处俄然响起了脚步声。
夏九歌却故作猎奇地摸了摸下巴:“这洞房花烛夜,春宵值令媛,莫非……瑞王殿下不举?”
说罢,她便走上前来,钳住夏九歌的下颔,把一枚药丸硬生生塞入她口中。
传闻夏九歌被摄政王丢进了死牢后,她不吝动用嫁奁,散尽令媛,终究打通了天牢的保卫,对方承诺她,只要不闹出性命,别留下把柄,便给她行个便利。
瑞王和父亲被摄政王压着,都不敢为她出头,那她就本身来!
纤细的手指抬起,颤巍巍指向梁瑾身后……
仗着有铁栏的庇护,她放松地往墙上一靠,眉尖一挑:“瑞王妃不在家玩儿他杀,来这里做甚么?”
别说她还没有修为,就算是天赋境的妙手,这么一来也和浅显人没甚么别离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