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说话,目光却被站在天子中间的女人给吸引住了。
沈素樱听她说话,就像是在受十大酷刑一样,神采阴沉得可骇:“要说快说,不必废话。”
怪不得她感觉这女人的背影好生熟谙,本来竟然是她!靠,这大燕的皇后甚么时候也能满天下乱跑了?追男人追到这份上,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素樱淡淡道:“陛下,本宫有事要和我大燕的摄政王商谈,还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九歌硬生生打断了:“我也有要紧事要和我的将来夫君说,皇后娘娘一贯识大抵解人意,必定不会和我抢这一时半刻的,对不对?”
“劫狱。”夏九歌丢下这两个字,就冲出了门。
看破了或人纸老虎的本质,傅子恪嘴角笑意更深。
“这个……”夏九歌感觉嗓子有点发干。
“不过嘛,”夏九歌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既然大燕的皇后娘娘这么热情,我无妨说给你听听?不过事前声明,你可不必然会爱听啊。”
她正想回身,傅子恪却猝不及防地哈腰抱起了她。
她一个识大抵的帽子扣畴昔,的确是不给沈素樱回绝的态度。
夏九歌正扶着门暗笑不已,身后俄然传来了男人戏谑的声音:“传闻,本王的将来娘子有件要紧事要和我说?”
夏九歌无声的狂笑顿时戛但是止,耳根略微热了那么一下。
夏九歌嘴角酒涡一旋,笑得不怀美意:“我啊,是急着要和将来夫君商讨婚期。”
说着,她轻巧地一个回身,翻开门走进了内殿。
夏九歌连看都懒得看他:“要么就拔剑出来杀了我,要么就站一边儿去,不要挡路!”
夏九歌大步走了出来,公然看到了东陵天子的身影。
说着,她还抬起手放到小腹处,夸大地抚摩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