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站在原地打了个寒噤,妈蛋,莫非是好久不扯谎,免疫力降落了?
她正在发楞,耳边又传来了憋着的闷笑声。
“对,”他竟然风雅地承认了,“谁让你当众回绝我的,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抨击一下。”
他紧紧地箍住她,炙热的男人气味劈面而来。
夏九歌本觉得今晚打打牌吹吹牛就完了,谁晓得麻将桌子却俄然被掀翻了。
夏九歌明天疆场对劲,手风也顺,桌子上的麻友换了一波又一波,都输的只剩下裤子了。
看着广宽的夜空,吹着凛冽的山风,她往嘴里灌了一气酒,正想用袖子去抹抹嘴,却有人已经抢先一步,用手抹去了她唇边淋漓的酒水。
他明显身材高大,但这时候的背影,却莫名地透出一种孩子般的落寞来。
“那就……一言为定!”青阳高欢畅兴地走了。
夏九歌淡淡一笑,把飞刀顺手钉在了桌面上,提起一壶酒就走了出去。
统统人都不由自主地往老胡的裤裆处看去,这……如果再添上一把飞刀的话,倒是恰好能构成个椭圆……
那句豪放的“我女人”听得夏九歌脸一红,四周的男人们也都嘿嘿笑了,暴露点鄙陋的神采。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诺了。”青阳在她耳边闷声道。
青阳眼神一冷,手已经摸上了剑柄。
老胡低头看看,又看看夏九歌手里的飞刀,满脸惊诧。
老胡嘲笑着往板凳上一坐,摆明是犯起了犟:“阳老迈,让个娘们做当家的,我们兄弟都不平!娘们只能管床上的事,管不到男人头上!”
“你……你实在是用心整我的吧?”
当青阳终究放开她时,夏九歌立即弯下腰大口喘气。
“我……”
“哈哈哈,三当家的刀法真短长!”
骗这么个大男孩般纯真的家伙,还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罪过感。
“当然是真的。”
她还没说出要走的话,青阳已经上前一步,给了她个健壮的熊抱。
妈蛋,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还如何说话!
锋利的小刀在她纤长的手指间矫捷转动,旋出冷冽锋芒。
她摇点头,决定还是别等明天了,尽早分开霸王寨。
有了老胡的例子在,看谁今后还敢小瞧女人!
老胡阴阳怪气道:“怪不得能做当家的,吹枕头风的本领,我们爷们是学不来喽!只能怪爹娘没给投个好胎!”
青阳勃然大怒:“想找碴冲我来,欺负我女人算甚么本领!”
青阳回身走了两步,却又顿下脚步。
“好。”夏九歌弯弯嘴角。
“没想到老胡这么大的个子,那边的尺寸竟然这么……小!”
她眼睛一眯,手中机括扳动,弩箭立即激射而出。
哼,鄙视女性?就让阿谁大个子尝尝,被女人清算是甚么滋味!
夏九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他不是个胶葛不休的人。
“真的?”青阳霍然回身,脸上尽是不测欣喜。
他话音未落,忽觉裤裆处一凉。
把巨龙寨的俘虏都关进地牢后,一众山贼摆开酒肉麻将吃喝玩乐,寨子里一片欢乐氛围。
刚解开一匹枣红马的缰绳,黑暗中俄然传来了一声咳嗽。
青阳既然说的那么风雅,她当然也不能对本身吝啬,揣了充足的金条后,她又诚恳不客气地去马厩挑马。
夏九歌猛地停下了行动,环顾四周。
月色下,青阳笑得非常开朗。
一个起码身高一米九的大汉输得满脸通红,瞪着一双牛眼:“和娘们打牌,倒霉!”
公然是相由心生,青阳固然是个山贼,但内心倒是光风霁月,不会胡搅蛮缠。
残留的酒已经被抹了个洁净,但他的手指却还恋恋不舍地在她的皮肤上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