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公冶墨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沙哑,他双臂微微一震,束缚了他行动的腰带竟被他震得粉碎,感遭到夜雪因为他的行动微微一僵,唇角不由勾了勾,道,“你点的火,你要卖力灭了才好。”说着便环住了夜雪。
“你不是也在看么?”乐正染痕“啪”的合上手中的折扇,直起家子,玩世不恭的声音又道,“出来这么多天,都城怕是要乱了,本首要先行归去主持大局,就不劈面跟他们告别了。”
“嗯……”
“咳嗯!”一袭白衣的乐正染痕,慵懒的靠在树干上,苗条都雅的手握成空拳干咳了一声,玩世不恭的声音道,“我们就如许看着,是不是不太好?”
夜雪心下便明白本身刚才玩过了,但想到他被绑了双手,便又略微放松下来,伸出双臂环住他的颈项,用本身温凉的肌肤紧贴上他的胸膛,苗条的双腿更是环住他的健腰,薄唇如有似无的碰触着他的锁骨,竟还成心伸出小舌悄悄舔了一下。
夜雪挑了挑眉梢,清冷的唇角勾着一抹魅惑,道:“等一下你就晓得了。”
公冶墨听夜雪如许答复,内心也是没出处的一痛,为了粉饰眸中那冰冷的绝望,公冶墨低头吻住了她粉润的樱唇。
夜雪并不晓得公冶墨现在的设法,看他如许痛苦,便想安抚他,但是她一贯不懂如何安抚人,能想到的,也只要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公冶墨获得必定的答案,心下忍不住一阵欢乐,冷寂的眸光一转,又忍不住肯定道:“你挑选的是我,不是清,不是齐无病,不是公冶凌,也不是染痕……只是我,你萧夜雪,挑选了我公冶墨做你的丈夫,是不是?”
夜雪见公冶墨半天没有动静,眉梢微微一挑,复又低头去吻他的胸膛,谁知薄唇方才碰到他炙热的肌肤,公冶墨竟直直的坐了起来。
公冶墨因为夜雪的话呼吸一滞,几近失了明智。
夜雪清冷柔嫩的声音,听在公冶墨耳中,便成了最有效的情药,仿若带了摧枯拉朽的强大力量,将他本来就有些恍惚的认识击得粉碎,一时候便忘了现在身在那边,只是本能的收紧双臂,让两人的身材贴合的没有一丝裂缝。
夜雪微微挑了挑清冷的眉梢,见公冶墨问得如许当真,便当真答复道:“是,从一开端,我便挑选了你,向来都不是别人,只是你。”
现在两人身上本就没剩多少衣服,夜雪的肚兜更是滑落到了腰际,胸前诱人的丰盈被垂下的长发挡住,固然并没有暴露甚么,但对公冶墨来讲,倒是最深的引诱。
夜雪咬着粉唇,因为动情,清冷的凤眸一片水光潋滟。
公冶墨双臂的力量几近要将夜雪纤柔的腰肢勒断,堵塞与疼痛让她忍不住收回嗟叹,但是却不肯开口叫他轻些,粉润的唇吻着他眼角未干的水渍,柔声唤着他的名……
两人都如许想着,便更加谨慎翼翼起来,胶葛在一起的舌,带着难就难分的缠绵,还掺杂着血的腥甜,泪的咸涩,叫人既肉痛又镇静……
公冶墨缓缓展开冷寂的赤眸,直望进夜雪的凤眸深处,看着她眼底的柔嫩,他孤寂的心仿佛也获得了救赎,薄唇掠过她脸颊细致的肌肤,只感觉心也跟着一颤,便油然升起了一股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激烈**。
“夜儿……”公冶墨喘着粗气,鬓边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低头吻了吻夜雪的眼角,道,“我的夜儿,本王好想你。”
公冶墨悄悄抬起夜雪的脸,冷寂的赤眸直望进她凤眸的深处,道:“夜儿,我问你,你可还情愿做我的老婆?”
夜雪将心底的痛咽下,用尽尽力的尽力回吻着,如果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她想将它变成最美的回想留在相互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