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医听了夜雪的话,微微怔了怔,道:“王妃可否说的明白一些。”
本来,公冶墨带夜雪拜访的并非齐无病,而是一名告老回籍的老太医,他现在已经隐居贩子,偶尔教一教家里的子侄辈学习医术,也算得意其乐。
杜太医道:“王妃有话请讲。”
夜雪忙先一步福身,淡淡道:“老先生使不得,长辈不敢当。”
杜太医略显浑浊的眼眸透过客堂的花窗望向远处,抬手扶着髯毛,道:“这十七重天风险宫廷,岂止只是十年前的事……”说着便转向公冶墨,道:“现在,老夫已经不在朝,并且此事固然没有人情愿再提起,却也不是甚么奥妙。”
夜雪想了想,凤眸一转,道:“老先生的意义是,我体内的药量不敷?”
夜雪与公冶墨从杜太医那边获得了延缓十七重天药效发作的方剂,并承诺住进墨王府中,用心研讨化解十七重天的体例。
夜雪想不通杜太医何出此言,便转了话题道:“老先生现在并没有体例解毒,是吗?”
公冶墨冷寂的眸子微微动了动,沉冷的声音略有些降落,道:“都是些陈年旧事,本王不想再提。”说着便将视野转向了杜太医,续道:“母妃已经去了有十年了,不知先生可找到破解十七重天的体例?”
公冶墨也上前,制止老太医,道:“先生无需如此,本王前来惊扰,原是有事相求。”
几个月后,贤贵妃,也就是当年的婉贵嫔,顺利产下五皇子,天子赐名为凌,并册封婉贵嫔为婉昭仪。
公冶墨道:“老先生有话不防直说。”
杜太医讲到这里,深深叹了口气,道:“这是老夫第一次碰到十七重天,不能救治馨妃,也是此生最大的遗憾之一。”
杜太医想了想,道:“也能够这么说,不过,老夫却感觉说有报酬王妃医治过,更加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