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无病却不肯罢休,转到夜雪面前揽住她的来路,拿出乌黑的帕子要为她擦拭脸上的血迹,夜雪清冷的凤眸冷酷的看着齐无病,在他就要碰到她的时候,俄然后退一步躲开了。
夜雪坐在马车中,将整件事前后想了很多遍,一条清楚的线索垂垂连贯起来,但是,在这条线索中,有太多的猜测,现在最难的,便是这些猜测,没法获得证明……
夜雪清冷的凤眸沉了沉,不觉转向那内侍消逝的方向,她俄然想起那人是谁了,唇角不由缓缓勾起一抹清冷,又转向齐悦儿,淡然道:“本来是悦儿女人,公然仙颜清雅,不愧是大师之女。”
公冶净美眸高低打量着夜雪,唇角暴露不屑,道:“漫步?后宫岂容你到处乱闯,莫不是又在做甚么不成告人的事?”
齐无病忙退开两步,暖和的声音略显不满道:“公主,你即便不承认雪儿是墨王妃,也没有需求如许唾骂她。”
清王府,乾清殿。
夜雪的话让在场的三人都怔愣了,齐无病最早反应过来,温文的笑着,道:“墨王妃谈笑了。”
夜雪说着便扬手向公冶净袭去,公冶净何曾被人如许打单,刹时便被夜雪的气势震慑,面露惊骇,想要后退,双脚却如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眼看着夜雪的指尖包裹着寒光袭来,却硬是没法遁藏。
公冶净说完又狠狠瞪了夜雪一眼,冷“哼”一声,才愤然甩袖而去。
夜雪清冷的凤眸缓缓抬起,看着齐无病近在天涯的俊脸,冷酷道:“齐无病,你也并非大要这般有害,我再说一次。你,离我远点。”
只是,要他将晓得的全数说出来却也不轻易,因为此人,甚么都不在乎,人生在他眼中,底子就是一出大戏。
夜雪清冷的凤眸从大殿低调而又豪华的装潢中缓缓收回,转向公冶清,清冷的声音淡淡道:“你以为呢?”
“你……你胡说,本宫岂会跟你普通,”说着又偷眼瞄了身边的齐无病一眼,扬了扬头,续道,“本宫乃是北冥公主所生,固然母妃早逝,却一向由皇后娘娘亲身扶养,本宫是甚么身份,岂是你能攀比的。”
齐家兄妹没有想到公冶净会俄然脱手,见夜雪脸上的伤口排泄血来,忙上前扣问。